“重?猛?像野獸?”
周宴澤青筋未消的手臂穿過女孩子柔軟的細腰,將渾身汗淋淋的賀雨棠從床上撈起來,抱著她往浴室走。
“別爽完就不認賬,你剛才叫得不挺大聲的嗎。”
賀雨棠揚起胳膊去捂他的嘴,雪白的皮膚宛如紅梅覆雪,吻痕遍布。
“污蔑,造謠,誹謗,我我我我我才沒有。”
周宴澤雙手抱著她,腳尖踢開浴室的門,將人放在浴缸里。
調好水溫,水一點一點充盈浴缸,他抬腿邁進去,坐在她身后,從后面抱著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額頭,將垂散在額頭的碎發全部捋至腦后,光潔的額頭露出來,深邃立體的五官更顯鋒利英俊。
“所以是真的嫌我剛才太重太猛?”
賀雨棠后背依靠在他的胸膛上,白皙纖軟的手指捏捶著他胳膊上硬、邦、邦的肌肉。
“嗯,真的嫌。”
“哦,這樣啊。”
懶洋洋的腔調從后背漫進耳朵,噗通一聲,水花四濺,地板全部被打濕,賀雨棠被周宴澤摁在泳池邊上。
他滾、熱的身體覆上來,“既然不滿意,就再來一次。”
“做到你滿意為止!”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后仰著頭,他用力的、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她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再也說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