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因曼收回手,朝著舞廳里面走,背影決絕不留一絲余地,卻故意把手帕留在他掌心里。
貴公子這條藤蔓就此攀附上。
鏡頭一轉,場景由白天切換到黑夜。
破敗狹窄的巷子里,穿黛青色旗袍的女人站在斑駁陳舊的門前。
此刻的她完全不是在貴公子面前嬌滴滴的模樣,而是堅韌玉立如同雨后青竹。
對面站著光著腳丫子撞她的小女孩。
“姐,你工作一天了,今天吃晚飯了嗎?”
陸因曼:“沒有。”
小女孩:“那個有錢人邀請你,你咋不去啊,去了就有飯吃了,就不用餓肚子了。”
陸因曼眸色堅毅,“我不僅要今天吃飽飯,還要以后都吃飽飯,不僅自己吃飽,還要讓全家人都吃飽,并且吃上好飯。”
“男人就是賤,越吃不到,越饞得慌,越想吃。”
“那個少爺以后會主動來找我。”
小妹妹似懂非懂,聽的不是很明白,慢悠悠點了點頭。
“姐,我記住了,男人都賤。”
“卡——”
鄭肖龍坐在監視器旁,對著劇組的所有人嘹亮地喊道:“今天拍攝結束,收工!”
他扭頭一看,發現周宴澤仍舊坐在他身旁。
“周少爺,你都坐在監視器旁一整天加半個夜了,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導演呢。”
監視器里面的美人身影消失,周宴澤緩緩站起身,手指慢條斯理的整理袖口。
“像我們這種做總裁的,有錢有顏還有閑,想什么時候上班就什么時候上班,想不上就不上,大把的時間自由支配,你們這些牛馬打工人大抵一輩子都不會明白我們富二代的生活有多快樂,沒辦法,命好。”
鄭肖龍:“哎我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