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蜜摔了個大屁股蹲,鉆心的疼痛傳來,感覺兩瓣屁股變四瓣。
沒有田蜜蜜的阻礙,黃毛伸出胳膊去抓賀雨棠的脖子。
白皙纖細的脖子近在咫尺,羊脂玉般嫩滑的皮膚摸起來一定手感很好吧。
黃毛心中沸騰,步子猛的加快,張開的手指去掐賀雨棠的脖子。
他手指碰到賀雨棠雪白脖頸的前一瞬,一支尾部綴著黑色羽毛的箭破風飛來,撕裂他的皮膚,刺穿他的皮肉,扎透他的手掌!
黃毛慘叫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射箭館。
賀雨棠朝著門口望過去,看到周宴澤的瞬間,這一刻,世界上現存的上千種語都無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
他穿著一身黑色長款風衣,冷白修長的手里握著一把黑底紅紋的弓箭,英俊立體的五官浸透著凜冽的冰寒,朝著圍追她的男人凌厲的射出一箭又一箭。
大門外的陽光明亮刺眼,他比天上的太陽還要耀眼。
隨著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倒地,痛苦的叫聲刺穿射箭館的屋頂,但如此大的動靜,在賀雨棠的世界里自動變成了沒有聲音的啞劇,她的眼睛只看得到他,耳朵只聽到了心臟的猛跳聲。
他來了,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緊繃的身體松弛,拉到極致的精神放松,她綿軟的朝地上倒。
同一刻,周宴澤手中的箭矢驟然離弦。
他空出的一只手撈住她的腰,一手拿箭,一手抱她。
賀雨棠貼在他胸膛上,求生的本能,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像掛在他身上的甜美小掛件。
周宴澤歪頭,側臉貼在她的發上,“害怕的話,抱緊我。”
劫后余生,賀雨棠心有余悸,環著他脖子的手收緊,臉埋進他的胸膛。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