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京州手中的青花茶盞放到桌子上,嘭的一聲,“當年我父親掌管賀家時,誰不知道賀家和周家齊分天下,自從大伯掌權,賀家一日不如一日,短短五年,上流變末流,塔尖變塔底,這不都是賀喜橙你爹的功勞。”
一句話打了賀喜橙和賀青山兩個人的臉。
賀喜橙青著臉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無論以前怎么樣,現在我們就是上流社會中的末流之輩,我說賀雨棠配不上周宴澤是事實,誰也沒法反駁。”
賀青山做出阻止的樣子,“橙橙,都是一家人,別說這種無理的話,你要知道,實話不好聽,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能聽進去實話。”
賀雨棠手里慢悠悠的剝著荔枝,平靜道:“大伯不就是這樣的人嗎,一聽到我哥說你把整個賀家從塔尖帶到塔底,立馬就受不了跳出來反駁了,大伯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內心還是那么脆弱,怪不得生意做的那么差。”
賀青山一拍桌子,茶水被震的從杯子里激蕩出來,“你說誰做生意能力差!”
賀雨棠仿佛受驚了一樣,瞪大眼睛,纖纖玉手捂著嘴巴,“啊,大伯,你該不會惱羞成怒了吧。”
賀京州徐徐道:“實話不好聽,這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能聽進去實話。”
賀青山親手打出去的子彈,此刻正中他的眉心。
賀喜橙:“賀家在我爸的帶領下又不是一直走下坡路,我爸掌權第一年的時候,也是曾經輝煌過的。”
賀京州悠悠哉哉,“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無論以前怎么樣,現在我們就是上流社會中的末流之輩,我妹妹說你爹經商能力不行是事實,誰也沒法反駁。”
賀喜橙的眉心也沒能幸免。
賀青山陰冷的笑了一聲,“今天這局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是用來吃飯的,是專門羞辱我和橙橙父女兩個的,而且老爺子作為我的親爹,還默認了賀京州和賀雨棠的行為,這一家之主當的可真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