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雨棠又是一驚,“啊?!”
怔愣了好半晌,她問說:“你不是紀律委員嗎?紀律委員不是專門抓犯錯的學生的嗎?”
周宴澤:“我只抓別人,對你,我無限包容。”
賀雨棠的心臟跳漏了一拍。
她探究的看著他的眼睛,直視了一秒,就覺得靈魂仿佛都要被他深邃的眼睛吸進去。
周宴澤高大的身子蹲下,拍了拍肩膀,“騎上來。”
賀雨棠有點懵,“沒聽懂,思密達。
周宴澤偏過頭看她,“沒坐過旋轉木馬嗎,雙腿岔開,騎在我脖子上。”
賀雨棠呆了個呆。
騎脖子啊!
她連她哥的脖子都沒騎過。
只騎過爸爸的。
還是五歲之前騎的。
現在她一個十幾歲的大姑娘,騎一個男人的脖子?
賀雨棠問說:“你確定?”
周宴澤:“不確定的是你吧。”
他朝著遠處望了一眼,“你還想不想出去,十分鐘后教導主任會過來。”
賀雨棠小跑到周宴澤身邊,抬起腿就騎在他脖子上。
騎上之后,后知后覺,覺得有點羞恥。
周宴澤的聲音從大腿下面傳上來,“抓牢我,我要站起來了。”
賀雨棠兩只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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