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揚著手,亮到賀雨棠眼前,慢條斯理地說:“你看”
一些孟浪的接吻畫面在賀雨棠腦子里閃過,雖然已經過去五年,但每每想起來還是讓她臉紅心跳。
她把濕巾砸在他手背上,“自己擦。”
周宴澤拿起濕巾,慢悠悠的擦。
這畫面落在賀雨棠眼里,莫名感覺色里色氣的。
他盯著她把一碗面吃完。
飯后,雖然賀雨棠極力堅持要洗碗,但還是沒拗過周宴澤。
“我直男癌,見不得女人比我強,像刷碗這種事情我也要永爭第一,只能我刷,不讓女人碰。”
將廚房收拾干凈,周宴澤沒再停留,“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樓下,他斜倚在車身上,一身黑衣和深沉的夜融為一體,指間夾著的煙來不及成型轉瞬被風吹散,猩紅的火光明明暗暗。
他仰頭看著她二樓臥室的方向,直至燈熄滅,坐進車里離開。
柯尼塞格停在周氏集團總部大樓停車場,周宴澤乘坐私人電梯來到辦公室,處理積壓的工作文件。
他管理著一個世界五百強的集團,說不忙是假的,但就像一位偉人曾經說的那樣,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
沒有所謂的我很忙、我太忙、我沒時間回你消息,真正喜歡你的人,即使跨越萬里千山也會來找你。
由于是周六,賀雨棠一覺睡到自然醒。
迷迷糊糊間,她聞到一股香噴噴的飯香味。
現在的瓜果蔬菜都這么乖嗎,都會自己跳進鍋里煮自己了?
賀雨棠頂著雞窩頭走出臥室,客廳里,明亮的陽光下,站著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
“哥哥,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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