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的大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襲來,薄延晟翻起了白眼。
他雙腿亂蹬,瀕死掙扎,“不、不、不是穿旗袍那、那、那、那個。”
就在他看到他太奶的瞬間,扼住他命運的喉嚨忽然松開,呼——,他又活了。
薄延晟用力咳嗽了幾聲。
臥槽!他太奶奶的!活著真好!
他就不明白了,“周宴澤,穿旗袍那個女人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反應那么大為什么?”
周宴澤對他警告,也是忠告,“別碰她,誰碰她,我就讓誰死。”
他眼神陰鷙如血,眸中閃動著病態偏執和瘋狂占有。
薄延晟明白,他是認真的,這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周太子爺生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對他的萬億家產都沒有這么上心過,他那么有錢的一個人,他什么都不缺的一個人,對一個這么女人這般上心,除了愛還能因為什么。
原來周宴澤心里一直藏了一個女人。
薄延聲驚愕不已,問說:“周宴澤,你和那個旗袍美女到底是什么關系?”
“別管,”周宴澤往八號卡座走,臉上還戴著妖冶神秘的狐貍面具。
八號卡座,賀雨棠安慰炸毛的田蜜蜜,“或許剛才真的是一個女人不小心摸到你的屁股呢?”
田蜜蜜:“什么不小心是連續摸三下,還帶掐的。”
“掐就算了,還那么用力,屁股都給我掐腫了。”
賀雨棠:“這確實不像不小心。”
“算了,”田蜜蜜揮了揮手,“反正我也掐回來了,不提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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