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和她哥比什么。
周宴澤:“怎么不回答,看來你哥做的沒我好。”
賀雨棠:“都挺好的。”
周宴澤:“6。”
賀雨棠:“?”
周宴澤:“一碗水端的那么平,你上輩子是平衡木運動員吧。”
賀雨棠:“。”
還是吃飯吧。
飯間,周宴澤一句話都不說,賀雨棠喝湯時故意發出“呼嚕”一聲,他也沒反應。
不對勁。
氣氛很不對勁。
周宴澤伸手去夾菠蘿,賀雨棠也伸手去夾,故意用筷子碰了一下他的筷子。
“宴澤哥,你剛才做飯的樣子特別帥。”
周宴澤冰山似的臉色變得暖和下來,唇角上揚笑了笑。
呼——,賀雨棠長長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
周宴澤:“你哥更帥還是我更帥?”
賀雨棠:“”
算了,還是讓氣氛僵著吧。
飯后,賀雨棠實在不好意思再做一個吃閑飯的小廢物,伸手去拿碗碟,“我洗碗。”
一支紅玫瑰打在她的手背上,一片嬌艷欲滴的花瓣落在她白皙柔軟的手心上。
周宴澤:“在我這,刷碗是男人干的活。”
他把紅玫瑰遞向她,“拿著。”
賀雨棠手里握著紅玫瑰,好奇問說:“你什么時候買的?”
周宴澤:“搬東西的時候一個小朋友拎著花籃賣花,順便買了一支。”
賀雨棠:“哦。”
她在原先的地方住了好幾天,怎么從來沒有見過小朋友賣花。
周宴澤端著碗碟往廚房走,“這里有洗碗機嗎?”
賀雨棠:“剛才翻了一遍,沒有。”
沒有,那便用手洗。
周宴澤洗漱完碗筷出來,被收拾的整潔干凈的桌子中央擺放著一個花瓶,里面裝著水,插著一支紅玫瑰。
紅玫瑰把單調的屋子照出勃勃的生機和旖旎的艷。
賀雨棠從臥室走出來,手里拿著一瓶小小的圓盒子,遞向周宴澤。
“護手霜,你抹抹手吧。”
周宴澤:“不用,我沒那么嬌氣。”
賀雨棠打開盒子,沾了適量的膏體,“把手伸開。”
周宴澤照做。
她細白的手指把潤膚霜點在他的手背上,一點一點推開,光滑柔軟的指腹在他皮膚上打圈式的按摩,癢癢的麻。
她低著頭認真的幫他涂抹潤膚霜,一縷頭發從她耳邊垂落,發絲柔順散發著瑰麗的色澤。
周宴澤垂在身側的另一只手,手指微微動了動,想撥一撥,最終還是沒有動作。
“涂完了。”
賀雨棠的手指從他手背上離開,擰著瓶蓋合緊潤膚霜。
“好了。”
好了。
意味著他該走了。
他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
曾經他想她就可以來找她不需要任何理由。
曾經無數個白天和夜晚,他壓著她抵死纏綿、她在他懷里嬌嬌的顫抖、他抱著她從落地窗到沙發再到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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