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次見面,大哥哥就邀請你去大安宮呢!”朝陽公主卻堅信自己的猜測是真的:“你想啊,大哥哥多久都沒出門了,更是從未請人到大安宮做客過。如果不是對你有意,大哥哥怎么可能和我說要把螃蟹宴改在大安宮,還專門叮囑我邀請你呢?你說啊你說啊?”
謝冰寧尷尬的無所適從,這份表現在大公主眼里自然而然的就被當做了害羞:“父皇第一次見母后,就一見鐘情再難忘懷,大哥哥是父皇和母妃的孩子,說不準就和父皇一樣,對你一見鐘情,二見傾心呢”
“你放心,我不是戲文里那種壞小姑子,如果你真的嫁給大哥哥,我可是真心為你高興呢!”
謝冰寧忍不住刮了刮朝陽公主的鼻子:“又說怪話,當心這話傳到圣人和你大哥哥耳朵里,他們一定讓你好看”
朝陽公主剛想說什么,卻聽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一見鐘情?二見傾心?我的兒子,何時輪到你來肖想攀附!”
謝冰寧渾身一僵,猛地轉頭,只見宇文欽不知何時已站在珠簾之外,面色鐵青。
朝陽公主嚇得立刻松開謝冰寧,慌忙起身行禮:“父皇!”
謝冰寧的心瞬間沉到谷底,她站起身,直視著宇文欽:“陛下,臣絕無此心!公主也只是與我玩笑”
“玩笑?”宇文欽一步步走近:“你處心積慮接近朝陽,探聽璂兒喜好,剛剛甚至妄圖談論先皇后,離間皇家骨肉!”
他的話語如同重錘,一字一句砸在謝冰寧心上。
她太了解宇文欽,任何解釋在他先入為主的猜忌面前,都蒼白無力。
“父皇,不是的,是女兒胡說的,和阿寧無關!”朝陽公主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擋在謝冰寧和宇文欽之間。
“閃開,她不配你叫她阿寧!”宇文欽推開女兒,目光卻死死鎖在謝冰寧身上,“朕原以為你只是個略有心思的小女子,沒想到你竟然信口雌黃,離間天家骨肉,還把主意打到大皇子身上,真是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