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冰寧恭順的行了個禮:“臣能有什么門道,得意更是無稽之談,娘娘與其把功夫放在臣身上,還不如多關注關注七皇子。”
秦飛綠明顯沒想到謝冰寧會這樣回話,她笑了一下,說了句:“難怪。”就轉了身:“璨兒,我們回去。”
三皇子完全沒看透謝冰寧和秦飛綠的官司,拉著秦飛綠低聲問著什么,可秦飛綠卻絲毫沒有理睬他的心思。
看著這對母女,謝冰寧暗暗搖頭。
果然三歲看大七歲看老,她以前就覺得三皇子這孩子沖動莽荒,只繼承了秦飛綠的脾氣,但沒長秦飛綠的腦子,這樣的孩子守成都得看兄弟能不能容得下他,奪嫡這樣需要腦子的事還是別想了。
她要是秦飛綠,八成會更悉心籠絡聰慧的七皇子,也許還有幾分奪嫡的希望。
而且十五年前天水秦氏在朝中勢力就不小,宇文欽當時就有些忌憚秦飛綠的出身。她并非七皇子親生母親,即使七皇子上位,宇文欽怕也不會動留子去母的心思,她還能安享晚年,否則只怕下場會比她謝冰寧還慘。
白典籍也聽到了謝冰寧同秦飛綠的話,卻始終什么都沒說,只在秦飛綠走后拍了拍謝冰寧的肩膀:“晚上的時候,你再來我屋里喝一盞桂花水吧。”
可這杯水最后還是沒喝成。
不知道七皇子和宇文欽說了什么,傍晚的時候宇文欽的旨意就來了,內容卻很奇怪,說是讓謝冰寧帶著七皇子去一趟掖庭獄。
謝冰寧猜到這是要去見林婕妤,卻一時猜不透宇文欽的意思。
“去吧,也算是結個善緣。”白典籍還想說什么,但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謝冰寧知道這善緣是什么意思,林婕妤生過皇子,宇文欽自然不可能殺了她,可只要人活著,那總有翻身的希望,也許也是謝冰寧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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