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碰!還碰?!”李德一把救助他的后衣領。
喜子眼神迷茫,咧著嘴說不出話。
“行了,你小點聲,你再說他,他就成傻子了。”張寶山捂著手腕站起來。
“你呀!”李德惡狠狠地指了指喜子。
快步走過來:“你的手腕兒沒斷吧?”
“沒有,”張寶山輕輕活動著,“看著點,這條魚狡猾的很,還會主動松勁兒。”
“他媽的,”李德十分惱怒,拿起槍拉栓上膛,瞄著湖面,“我倒要看看這玩意兒敢不敢露頭!”
張寶山也拿起槍,回頭看著民兵隊的其他人:“都做好準備。”
無論是再怎么大的魚,終究也是個碳基生物。
只要是碳基生物,那就不可能扛得住子彈,一發不夠那就十發!
一群人并住呼吸,死死盯著湖面,誰也不敢放松。
周圍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繩子和身后的木頭嘎吱作響。
就這樣足足僵持了半個小時,這條魚一直在發力,而且不露頭。
張寶山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帶的這些繩子都是用麻草搓成的,雖然足夠粗,但終究是草纖維。
再這么晃悠下去,恐怕扛不住疲勞,估計會崩斷。
“不行,你們繼續盯著。”張寶山放下槍,快步跑到趙叔那邊。
后者已經燒了些熱水,他用水壺裝了一些,走到麻繩旁邊,小心翼翼的往上淋水。
此時,麻繩早就已經繃得結實無比,內部纖維發熱。
如果可以用手摸的話,這根繩子必然燙手。
這種時候如果直接往上澆冰水,那當場就會斷裂。
熱水會好一些,而且更容易滲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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