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粟反問，“難道不是你嗎？”

姜明珠眼眶一紅，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落。

“陳姐姐，你真的誤會我了，”她捂著自己的臉，哽咽道，“剛才我一直都跟媽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找人對你動手？”

“是嗎？”

陳粟勾唇，“那要不調監控？”

姜明珠心下一慌，咬唇看向姜夫人，“媽，陳姐姐落水的事真的跟我沒關系。”

姜夫人看著面前兩個都是自己的女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想到剛才畫的事，她心里有了決定。

“明珠，”她突然認真起來，“你確定粟粟落水，跟你沒關系？”

“我”姜明珠眼眶泛紅，“媽您不相信我？”

“我也很想相信你。”

姜夫人皺了皺眉，“但是明珠，最近你做的很多事情，我之前都沒教過你。”

姜明珠委屈到不行，“媽，您怎么能這樣說呢？難道在您眼里，我就是那種謊話連篇，欺騙別人的人嗎？”

姜明珠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砸在地上。

姜夫人看著又開始心疼。

她嘆了口氣，“粟粟，這件事你先別著急，我會查清楚的。”

“調監控這么簡單的事，很難查嗎？”

瞿柏南的聲音施施然響起，“這么大酒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服務員推下去，而且落水的人還是瞿家的二小姐，姜夫人的親生女兒，這件事要是鬧大，估計這家酒店都得倒閉。”

他轉頭看向服務員，“實在不行報警，把她送進去，總能說實話。”

瞿柏南的姿態懶散，但是卻字字珠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