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放下筷子,“我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吃!”
    她逃也似的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五分鐘后,陳粟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手撐在洗手臺,看著鏡子里自己慘白的臉色,確定看不出來異常后,才轉身準備往外走。
    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瞿柏南走了進來。
    陳粟隔著鏡子,剛好對上瞿柏南的視線,她下意識轉身,卻被瞿柏南堵住。
    他兩只手撐在陳粟身側的洗手臺上,把她攏進自己懷里。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幾乎讓陳粟投降。
    她蹙眉,“這里是女洗手間,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瞿柏南輕笑,“我為什么要怕?”
    他盯著陳粟緋紅的唇瓣,彎腰靠近,陳粟紅著耳根躲開,不自然道,“你放開我,我得出去了,他們都等著呢。”
    她試圖從瞿柏南懷里掙脫,卻被反摁在了洗手臺上。
    “那就讓他們等著。”
    他溫熱的呼吸一點一點,順著陳粟的臉頰,輾轉到耳根,咬上去。
    陳粟嚇的雙腿一軟,差點倒在瞿柏南懷里。
    她咬唇,聲音幾乎發顫,“瞿柏南這里是公共場合,你別發瘋”
    瞿柏南輕笑,“我發瘋的次數還少嗎?”
    自從陳粟說了分開,并且老死不相往來,甚至不打算認他這個哥哥之后,瞿柏南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逼瘋。
    他額頭貼上陳粟的額頭,“粟粟,我不想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可前提是,你得給我機會。”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你說分開就分開,不接我電話,也不聯系我,就好像你的生活里,從來沒有我這個人你說,要我怎么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