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是跟瞿家早就斷親了嗎?”
三個女人穿著禮服,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陳粟身上。
其中一個女人挑眉,故意捂著嘴巴說的很大聲,“你聲音小點,小心讓她聽見。”
“聽見怎么了?”另一個女人不滿,“她自己敢做,還怕我們說嗎?”
“就是,整個上流社會誰不知道她陳粟是瞿家的養女,瞿家盡心盡力養她這么多年,她倒好,有了未婚夫就開始卸磨殺驢搞斷親,養條狗還知道搖尾巴呢。”
“可不是,只是可惜了瞿家,養了這么多年,就養了條忘恩負義的狗。”
三個人的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宴會現有的其余人聽到。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粟身上。
陳粟攥著包的手微微收緊,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參加個宴會,沒想到這么難。
看來,她不還擊是不行了。
她轉身走到三個名媛千金面前,面帶微笑,“三位姐姐,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么要造謠我啊?”
陳粟今天的穿搭,外加長相,站在哪里就是白月光本白。
只要是個男人,見她的表情就替她委屈。
三個女人中的一個,見陳粟本來就生得漂亮,如今這么一裝乖,自己反倒是像個罪人似的,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她不滿,“誰造謠了,你從瞿家搬出去是事實,不要總是用這么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我們,你自己喪良心還不讓我們說嗎?”
陳粟完全可以現在直接給一巴掌,可今天是傅老爺子的宴會。
鬧大了,老爺子的壽宴鬧笑話不說,瞿家的面子也得被她丟完。
陳粟眼眶泛紅,很快低下了腦袋。
“我是從瞿家搬出來沒錯,可那是因為我畢業了,有了新的工作,工作的地方離家里太遠,所以才租房的,”陳粟一臉無辜,“我沒想到會被大家這么謠傳,既然姐姐說是我喪良心,那我就喪良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