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御霄嘆了口氣:“三十年前的國庫里倒是有一株,不過早在當年就在先皇病重時被用掉了。”
聲聲抱著石頭自己默默找了個小矮凳坐下來,總感覺這個什么回春草有點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但一下子她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到底在哪里聽過呢?
謝御霄有些頭疼,他也知道謝韞文的腿有多難治,可這是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的兒子在輪椅上坐了一輩子,他這個做父親的怎么能不心疼?
而且,謝御霄心中對他有愧,只要有一點希望,他也要去試試。
“那就繼續找,虞國沒有,就去宋國,去晉國找!”
“是!”
商量完謝韞文的事情,謝御霄才有空說今日圍獵的事情。
山下狼群再現,謝韞川下了山,謝御霄也趕了回來,現在山里只剩下謝韞様在主持大局。
原本謝韞様聽說聲聲遇到了狼群也想趕回來,但謝韞川和謝御霄接連下山,只剩下謝韞様這一個太子在。
今天好歹是圍獵的第一天,謝韞様得代表著皇室留下主持局面,不然這山里只剩下那些個世家公子哥算什么回事。
“今天的事情回頭你和太子好好和大家解釋一下,還有那些女眷家中,傳朕的旨意,給她們賞些東西,該怎么說怎么做,叫她們自己斟酌斟酌。”
賞御賜之物,在外人看來便是陛下體恤,賞些東西安慰那些在圍獵之日遇到狼群的女眷。
可實際上,是敲打她們,讓她們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不該說的,比如聲聲——
嘴長在人身上,若是不敲打一二,很難保證那些人不說出去什么。
而且,就算不亂說,也不能保證不會被有心之人拿去添油加醋。
謝御霄怕給聲聲惹來麻煩,索性就封口好了。
謝御霄有些疑惑地思考了一下,說起來,他自己也沒想明白。
雖說女兒此次都能逢兇化吉是天大的好事,不過他當真沒想明白,不管是什么動物,只要到了聲聲面前,好像就永遠拿聲聲沒辦法?
謝御霄匪夷所思地詢問謝韞川,謝韞川回他一個微笑:“兒臣也不知曉,不如父皇問聲聲吧。”
“哦。”
謝御霄轉頭問聲聲:“聲聲啊,父皇問你……”
小團子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謝御霄一連喊了好幾聲,聲聲也沒個回應。
還是石頭用爪子推了一下她:“主人,他們好像在叫你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