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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四章 是非對錯

                第五百零四章

                “子鬼吞噬越多,母鬼的力量越強大。”

                朱光嶺的神情凝重:

                “與一般厲鬼殺人不同,人皮母子鬼是靠吞鬼晉階。”

                他說完,看向趙福生:

                “大人,自臧雄山之后,這些年以來,前來上陽郡鎮守的馭鬼令司,可全都栽在了鎮魔司中。”

                因為上陽郡的危局并非來自于外界,主要來源于鎮魔司內。

                鎮魔司內的鬼禍危險至極,馭鬼者要做的并非解決鬼案,而是防止被人皮鬼母吞噬。

                “可是臧雄山當年在掌控上陽郡時,馭使的厲鬼就已經達到災級之上了。”

                朱光嶺講出來的話一個比一個嚇人。

                當年臧雄山馭使的厲鬼就已經達到了災級之上,這幾乎就已經是許多馭鬼者的盡頭了。

                臧雄山在任期間殺人如麻,朱光嶺道:

                “全都是殺人剝皮所用。”

                剝來的人皮是為了困住厲鬼的。

                他解釋:

                “就像是給厲鬼‘穿上大衣’,‘人皮大衣’的數量一多,便限制厲鬼行動。”

                可人為的力量在厲鬼面前太弱小了。

                這些‘人皮大衣’并沒有長久的困住厲鬼,困鬼時間久了,這些‘人皮大衣’反倒轉化為伴鬼而生的大兇之物,成為了鬼母困鎖鬼倀的法門之一。

                一開始的時候,誰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臧雄山厲鬼復蘇之后,帝京重新派了人走馬上任。

                “接任他的同樣是個馭使了災級厲鬼的銀將。”朱光嶺因說話過多,嘴角不斷涌出水沫。

                他是讀書人。

                隨著讀書、明事理,體面、自尊自愛幾乎已經印刻入他的骨子中。

                偏偏馭鬼之后許多事情再不受他控制,他便時常隨身攜帶一張疊得整齊的帕子,不時的擦拭嘴角、耳朵、眼睛及鼻孔涌出的水流。

                當著眾人的面做這樣的事應該是讓他難受的——這相當于是將他尷尬、不堪的一面示眾。

                可他此時顧及不上丟不丟人,而是想盡可能的在短時間內將自己所知的消息告訴趙福生,然后請她伸出援手。

                他說話時又拿帕子擦嘴。

                只是那帕子吸水過多,擦也擦得不大干凈。

                他便說到一半停住,扭轉過身,將帕子上的水擰到后頭劉業全專門為他準備的瓷盆內,這才以干帕子擦了擦嘴角:

                “據說這位銀將實力不凡,且狀態穩定,朝廷當時是寄望于他整治上陽郡的亂局,至少撐住上陽郡五年不亂的。”

                可惜想像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這位銀將一入上陽郡,發現威脅并非來自外在,而是來源于內部。

                臧雄山厲鬼復蘇后,他馭使的鬼留在了鎮魔司中。

                每晚會有大量的人皮哭鬧、尖叫,這本該治鬼的府衙,卻成為了鬼氣森森之處。

                “臧雄山死后,他馭使的鬼沒有失控?”

                趙福生在金縣的縣府卷宗之上沒有看到關于臧雄山去向的記錄,此時倒借朱光嶺之口知道了。

                她一問完這話,朱光嶺就搖頭:

                “沒有。臧雄山死前,也做了準備的。”

                他說道:

                “此人臨死之前,不知從何處尋了一樣東西,將他的厲鬼克制住。”

                “什么東西?”

                趙福生好奇發問。

                朱光嶺搖了搖頭: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但是鬼母確實是被制住了,沒有出現過動亂。”

                他話鋒一轉:

                “只是鬼母不動,鬼子能動。朝廷派來的銀將熬過了兩年出頭,便被鬼子吞噬了。”

                銀將死后,厲鬼復蘇。

                只是在厲鬼復蘇的剎那,鬼母身上脫下了一件特殊的‘人皮大衣’,將厲鬼困在了鬼皮之中。

                ——這就是趙福生昨夜打交道的人皮厲鬼的來由。

                之后的幾十年時間里,陸陸續續的銀將接連被派了過來,再一一被人皮厲鬼吞噬。

                “四十幾年的時間,吞噬的馭鬼者不知凡幾,人皮鬼母的力量較以往更強大了。”

                朱光嶺表情陰冷:

                “我上任時,也聽聞過上陽郡亂局,知道這里烏煙瘴氣,只當是前人行為不端,導致的惡果。”

                他說到這里,竟拉扯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可笑我不自量力,最初還以為能憑我一己之力,還上陽郡一個清明的。”

                最后發現根本沒有用。

                這里仿佛年久失修破破爛爛的大壩,洪潮將至,他束手無策。

                他每晚抵抗厲鬼侵蝕,不過三個月的時間就撐不住了。

                “繼續下去,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我被鬼母吞噬,成為它鬼倀之一;一種則是我反將鬼母壓制,把所有鬼倀全部拉束住。”

                朱光嶺看向趙福生,突然露出一個充滿了惡意的笑容:

                “大人,如果是你,你要怎么選擇?”

                趙福生意外的看向他:

                “你想我替你辯解?你希望我理解你的苦衷?”她接連拋出數個問題,且一個比一個尖銳:

                “朱大人,你是不是希望聽到我說:如果你不殺人,被動等待鬼母吞噬,披上了人皮的厲鬼依舊會失控,在上陽郡行走,到時一樣會殺人,上陽郡治下的38縣百姓依舊會死呢?”

                “……”

                朱光嶺臉上露出狼狽之色。

                他幾乎是倉皇的低頭,僵硬、淌水的手拿著帕子將唇鼻掩住。

                “難道不是嗎?”他嗡聲嗡氣的問。

                “我沒有選擇——”他道:“如果我不想辦法,我抗不住人皮厲鬼,百姓會死;我主動選擇,百姓也死了,我變得強大,才會庇護上陽郡一年多的太平。”

                他為自己辯解:

                “我、我——”

                說了一半,他看到了趙福生眼里露出的了然、同情與不贊同之意,剩余的話立時堵在胸口。

                “已經做都做了,再說這些有什么作用?”朱光嶺長嘆了一聲:

                “如果我不讀書就好了,我要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想,會不會好過一些呢?”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他。

                “朱大人,我本來不應該回答你假設性的問題,”趙福生搖了搖頭,道:

                “但上陽郡情況特殊,我也假設一下。”

                “假設我被派駐上陽郡,那么我可能會先行想辦法解決上陽郡的鬼禍。”她說道。

                趙福生這話音一落,朱光嶺就笑了:

                “每個人最初上任時,都是這么想的。”

                趙福生笑了笑:

                “那也是。”

                “如果解決不了怎么辦呢?”朱光嶺問。

                趙福生就道:

                “解決不了就解決不了,盡人事、聽天命罷了,只要我努力過,縱使身死也絕無遺憾。”

                她的話令得萬安縣范必死兄弟、劉義真等人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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