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湊到黎小滿耳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喝多了就斷片,到時候就算被秦默送回去又有什么意義。”
黎小滿拿她沒有半點辦法,“那我試一下,-->>不過到時候冰塊大哥真送你回去,你也別太輕舉妄動,小心真的被打。”
尚抒意對自己的顏值還有撩漢的手段相當有自信:“放心,絕無可能。”
幾人在會所門口道別,鄭承也坐在跑車內對黎小滿揮手,“妹妹,等我忙完再過來找你玩,這期間想我了隨時聯系我哦。”
黎小滿還沒回答,被沈厲征兜著腦袋強行塞上車。
秦默等沈厲征跟黎小滿上車后,正準備上副駕駛,被沈厲征叫住,讓他送尚抒意回家,他眉頭皺了皺,不情愿地將副駕駛門關上。
尚抒意心里暗喜,隔著車窗將一個禮品盒遞到坐在后座的黎小滿手里。
“滿寶,答應你的第二個禮物。”
黎小滿沒想到那天隨便說說,尚抒意真又給她準備了禮物,感動之情溢于表。“抒意,你…”
“停!”
尚抒意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我不想再聽到這是你收過最好的禮物這句話。”
黎小滿調皮地扒在車窗上,圓圓的眼睛眨了眨,“我是想說,抒意,從此以后,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排第一,無人能敵。”
尚抒意笑開,“這還差不多。”
沈厲征覺得黎小滿這話聽起來有點耳熟,回憶了一下,想起昨晚她哄自己時仿佛也說過類似的話——阿堯哥哥,承也哥就算對我再好,永遠也比不上你,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永遠排第一!
他忍不住氣笑了,“黎小滿,這種話你是批量生產,逢人就贈送一句嗎?”
黎小滿額角一跳,天,她居然忘了沈厲征就在旁邊!
縮了縮脖子,立馬討饒,“阿堯哥哥,并列第一也是第一的。”
沈厲征扣著她的頭頂,將她的腦袋轉向自己,“第一就是第一,我從不跟人并列。”
尚抒意沒想到沈厲征居然還在意這個,這占有欲,知道的是哥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公呢。
不過,誰讓她剛剛承了人家的情呢,毫不留情把第一的位置讓出來,“大腿哥哥,沒事,我一向是千年老二,之前奶奶在世,我排第二,現在有您這個哥哥在,我依舊排第二。”
沈厲征表情這才好了點,松開黎小滿,示意司機開車。
晚上喝得有點多,他靠在椅背上養神,黎小滿則樂此不疲地拆禮盒。
“哇,抒意給我送了一個發卡欸,上面的水晶好閃。”
黎小滿對著手機屏幕,比在自己側邊的頭發上,“這顏色真好看,到時候配家里那條湖藍色的裙子應該更好。”
她臭美完,美滋滋地把發夾收好,又打開鄭承也送給她的那個禮盒,眼睛頓時更亮了,“阿堯哥哥,承也哥送了我一對鉆石耳釘!”
沈厲征掃了眼她的耳垂,“這么興奮干嘛,你又沒有耳洞。”
“沒有可以打啊。”
黎小滿抓著沈厲征的手臂,眼睛比鉆石還亮閃閃,“阿堯哥哥,你明天陪我去打耳洞吧?”
沈厲征有點不高興,“就這么喜歡這對鉆石耳釘,為了它專程去打耳洞?”
“才不是,我早就想打了,一直在等你陪我去。”
黎小滿這一提醒,有某個片段從沈厲征記憶深處被提取出來。
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不知在哪翻出一對蝴蝶結造型的耳環,抱著他的手臂晃悠個不停,“阿堯哥哥,你帶我去打耳洞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很想戴這個耳環。”
那個時候的沈厲征被黎小滿吵得不行,出恐嚇她,“黎小滿,沒聽說嗎,小孩子打耳洞耳朵要被小兔子啃缺的。”
被小兔子啃缺?那好難看!
黎小滿信了,并嚇得不行,捂著耳朵,“那要什么時候才能打?”
沈厲征隨口說了個數字,“最起碼得十六歲。”
十六歲啊,那還得好久,“那阿堯哥哥,等我十六歲一到,你就陪我去打耳洞好不好?”
沈厲征沒想到當初隨口而出的一個承諾,黎小滿竟記了這么多年,酒意跟心底的熱意同時上涌,他伸手捏了捏黎小滿肉肉的耳珠,“好,明天陪你去打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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