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寧一定要將這個女人折磨瘋了才行,她才能讓自己的如兒姐姐瞑目。
她就是要梅妃此時這瘋癲的狀態,再瘋一些更好。
榕寧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看著她道:“本宮不認識你說的什么州府周大人。”
“怎么?你有什么事瞞著本宮?小事本宮可以做成了,大事,你得去找皇上,找本宮沒什么用。”
“你……”梅妃頓時說不出話來,氣得渾身發抖,這個女人怎么敢?
她怎么敢一笑而過,說的這般四平八穩,那可是她的小女兒,就這么生死不見了?
是生是死總得給個說法吧,什么叫不見?
一時間暖閣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梅妃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沈榕寧的面前:“我知道錯了,我后悔了,是啊,純妃娘娘的死和我有關,是我告的密。”
“我在太液池的假山石后面撿到了拓拔韜的那一把劍,我還看到你了。”
“我還看到你當初被韻嬪放瘋狗想要咬死你,卻被拓拔韜救下的場面,我都看在眼里了。”
“是,我當時確實恨上了你,為什么你可以被皇上那般寵愛,我卻沒有?”
“你還懷了孩子,我真的后悔告訴你當初那個秘密。”
“如果沒有告訴你,你現在壓根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你得感謝我沈榕寧,你得謝謝我。”
“你為什么要報復我?為什么?”
沈榕寧不禁被梅妃這話給氣笑了,她緩緩抬眸看著他道:“即便是你,我二人有恩怨。你害死純妃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沈榕寧緩緩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梅妃的面前低聲道:“那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吧?”
梅妃突然身體僵在了那里,嘴吧張了張,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沈榕寧緩緩直起腰,來來回回踱著步子,淡淡笑道:“梅紫青,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秘密,正因為你曾經告訴我王皇后不讓嬪妃們懷孕的秘密。”
“正因為二殿下宅心仁厚,在霜妃放出那畜生想要抓花大殿下臉的時候,二殿下替大殿下擋了一災,本宮才不計較這些事。”
“不過本宮給過你機會的。”
梅妃頓時愣在那里,突然尖叫了出來:“不,你才不會那么好心放過我們母子,當年的福清公主被你派來的人,對那個叫菊英的,她竟是想要將天花病毒過給福卿,差點兒害死福卿。”
“是你先動手的,你別怪我無情,是你先動手的,沈榕寧!”
沈榕寧輕笑了一聲,卻是抓起桌子上的一張紙直接狠狠摔在了梅妃的臉上,無疑給了梅妃重重一巴掌。
梅妃驚恐的拿起那張紙一看,竟是發現那菊英居然不是常州人,這世上竟是有兩個菊英。
一個叫菊英的是在隴西,可已經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嫗。
之前投湖死了的另一個菊英,根本就不是從隴西那邊來,而是從河州那邊過來的。
隴州是有瘟疫,可是河州的瘟疫比隴西還要厲害的多。
原來她是被人做的局,而河州那邊恰好是蕭貴妃,那個死了的死鬼,她的娘家人所在的地方。
紙從梅妃的手指尖緩緩飄落在地,梅妃不可思議的瞪著面前的那張紙。
眼底滿是驚恐,沈榕寧冰冷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害你孩子的是蕭璟悅不是本宮,睜大你的狗眼看看。”
”這就是蕭璟悅臨死前送給本宮的一份兒大禮,就是你這個蠢貨!“
“可你不該害死純妃,梅妃,我們不死不休!”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