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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浮出水面才有計劃

                慶國的皇城是在京都城的正中間,四面是四個坊市環繞,而東邊的坊市全部都是居民,靠著東邊坊市的皇城就是東宮。

                太子穩坐東宮之中,此時正在宣和殿里面讀書。

                光線正好,不明不暗。

                溫度正好,不涼不熱。

                宮女們排前排后的過來給端茶遞水,陪同的伴讀也坐在一旁,給太子殿下研墨,調筆。

                看得出來太子殿下的心情非常地好。

                正巧沒過多久的時間,一個小太監跑到了宣和殿的外面,等了許久才喘勻了氣,這才叩了叩本就開著的房門,低聲地說道,“太子殿下,有報。”

                “講。”太子殿下仍然低頭看著書,并沒有抬起頭看向外面。

                “太子殿下,禮部辛其物大人,求見。”小太監說道。

                “見。”太子撇了個一字出來。

                小太監立刻回頭跑了出去,過了不一會,辛其物心急火燎得走了進來,他慌忙走到了房間門口,想了想,還是叩了叩門,“禮部辛其物,拜見太子殿下。”

                “嗯。”太子輕輕哼了一聲,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他揮了揮手,示意下面的人都出去。

                房間之中很快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太子將放回了原處,這才從書架的樓梯上走了下來,笑著看著辛其物,走到了茶桌旁邊給他倒了水,問道,“怎么了?”

                “殿下,崔逸文,死了。”辛其物說的很慢,但是字字清晰。

                太子正在給辛其物倒茶,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太子仍然穩穩地倒完了這杯茶,隨即開始給自己的倒茶,他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輕聲道,“繼續說。”

                辛其物有些震驚的看著太子,對方的表情顯然讓他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殿下,現在看來,很可能是二……”

                太子擋住了他繼續說話的欲望,伸出一只手橫在了辛其物的面前,“說說于秦的事兒。”

                辛其物看了看太子,“于秦……哦……于秦啊……于秦已經準備投誠了,他已經和工部尚書對峙過了,現在要看太子您的意思,這個于秦似乎也是迫于無奈。”

                “他當然是迫于無奈。”太子笑了笑,“他于秦朝中并沒有一丁點的嫡系,上面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二十余載官場之路到頭了就是一個工部侍郎而已,如今現在的工部尚書比他還要小五歲,他能有什么作為?他定然不敢反抗當今慶國的二哥。”

                聽到太子如此說,辛其物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殿下,那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呢?”

                “找個借口,把于秦弄回滄州,然后等范閑那邊東窗事發,我們就在旁邊溫酒熱茶,看戲便可。”太子說道,他輕柔地將面前的茶杯拿了起來,放到了嘴旁飲了一口,接著又吹了吹,再飲一口,道,“這一次我去見了范閑,也讓崔逸文見了范閑,這個時候的崔逸文,就成了棄子,他的死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辛其物看著太子殿下,他似乎有些認不出面前的這個太子了。

                太子挑了挑眉,輕聲道,“我見了范閑,范閑一定認為這件事情和我有關系,那么他就會繼續調查,而崔逸文就是一個很好的口子,我算是給了范閑一個提示,要他從崔逸文的身上找到一個突破口,只有這樣才能繼續查探下面的事情,所以崔逸文的死,就是范閑的終結,若是沒有能在生前的崔逸文身上找到一些證據,那他今日可能就會離開滄州了。”

                “為什么要這么急著離開呢?”辛其物不解。

                “因為東夷城四顧劍。”太子笑道。

                “大宗師?他怎么會不遠千里去滄州城?”

                “很簡單,我讓他去的。”太子說道。

                辛其物震驚。

                太子伸了伸手,示意讓辛其物喝一杯茶,辛其物當然從命,立刻拿著茶杯喝了一口,可是這一口,給他燙得夠嗆,立刻吐了出來,大聲的咳嗽著,可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太子的那一杯和他的這一杯相比,更加的晚倒出來。

                “這……殿下……臣……”辛其物連忙看著太子,他知道,儲君的水是不能隨便吐的,就算是巖漿也得喝下去,可是當他再看太子的時候,太子并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

                太子淡然的看著辛其物,“很燙吧。”

                “是!”

                下一刻,太子緩緩地再將茶壺拿起,那滾燙的水倒在了自己的茶杯之中,笑著拿了起來,他放到了唇邊,吹了一吹,緩緩入口,他感受著這滾燙的水從唇齒劃過舌尖,最后進入喉嚨里面的所有過程,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丁點的異樣。

                他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大宗師也是有欲望的,大宗師也是有求知欲的,他想知道的東西,可能在我身上才會告訴他,所以他才會不惜親自動手,出千里探尋真相。”

                說完這句話,太子坦然道,“這些事情你倒是不必知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于秦放回去,她的女兒會接著做剩下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

                “女兒?”辛其物一驚,連忙點了點頭,

                “滄州是一個很復雜的地方,范閑的使命非常的明確,他的身份也非常的特殊,我明白父皇的意思,所以我也能想到,范閑是助我拿下內庫最好的人選。”太子說道,“怪只能怪二哥逼得太緊了,既然他想要坐收天下財權歸他所有,滄州這杯羹都不肯分給我,那不能怪我這個做弟弟的不講人情味了。”

                “事在人為,還是要看范閑是不是夠機敏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有一個結果了,若是范閑沒有離開滄州城,那么我這個哥哥的銀袋子,可能這次要癟得多。”太子輕描淡寫的說道,“好了,退下吧。”

                辛其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宣和殿。

                他渾身出滿了虛汗,衣服徹徹底底地濕透了,他從未有過如此恐懼的感覺,尤其是面對著這個為人和善,心機不深的太子殿下。

                ……

                黎明踩著悄然的步伐在朝陽沒趕到之前,肆意用黑夜渲染著滄州城。

                靜謐的夜空之下,距離天亮也不過一個時辰了,但是今天的滄州城格外的有趣。街道上的小商販們都已經出來了,這些人總是辛辛苦苦起早貪黑的,只是為了幾兩銀子奔波生計。

                當客棧的門打

                開的時候,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海棠朵朵和范若若互相拉著手,先行從客棧里面走了出來,雙雙走上了馬車之后,客棧里面才又出來了一行人,鄧子越和高達拿著行李,帶著幾個虎衛騎上了馬,將行李歸置到了另外的一個馬車上面之后,這才作罷。

                隨后一個帶著斗笠的男子出現在了最后方,他四下看了看,向后方招了招手,王啟年這才抱著兩個箱子走了出來,箱子似乎有些重,他走路走得不穩當,戴著斗笠穿著黑袍的男子讓開了去,這才有幾個酒店的伙計過來幫忙。

                幾人一共將四個箱子完完整整地放在了馬車上之后,才全部歸了位置,王啟年翻身上馬,而戴著斗笠的男子坐到了海棠朵朵面前的馬車上,他低聲的對馬車里面的海棠朵朵問道,“出發嗎?”

                得到了允許之后,大鞭抽馬,車隊開始緩緩地移動,一路向著滄州城北門,趁著夜色當空,天還沒有亮起來的時候,就出了城。

                這一隊人馬的出城,幾乎是在滄州城所有的人注視之下走完的,甚至還有一些人跟出滄州城確認。

                整個一路上,安安靜靜的,消失在了地平線的末端。

                ……

                “大人……”叢林的深處,二人正在徒步行進,前面的正是范閑,后方的則是曲涵,曲涵的腳程不行,所以范閑也沒有走得太快,兩人一前一后,緩慢地向前走著,范閑在前面,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輕松。

                “啊?”范閑聽到曲涵叫他,回頭看了過來,“怎么了?”

                “為什么要分開走啊?”曲涵沒弄明白。

                范閑笑了笑,并沒有解釋太多,他只是喃喃得說道,“你還記的在三州府交匯處的地方,有一個殺手曾經出現么?”

                “當然記得……”曲涵尷尬地看著范閑,那個殺手還是自己識別出來的,并且也因為這個殺手,她發現了鄧子越的身份。

                “你是怎么發現那個殺手的?”范閑問道。

                曲涵一驚,隨即回頭想了想,她曾記得整個事件最為明顯的地方,就是在于鄧子越晚上偷偷溜出去和這個人接頭交換過一次資源,并且她確定是殺手給鄧子越提供了某些線索,然后鄧子越將一個情報交給了殺手,很可惜她走了之后,并沒有收集到那個情報,顯然范閑派人來蹲守救場的時候,殺手已經在這之前將情報傳了出去。

                范閑搖了搖頭,“鄧子越并不是在給信陽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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