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要保持一顆善心,但不能過頭。
就算賠償,這錢她也不會出。
年輕女人指著云初一家人說:
“你那個老家伙叫那個小伙子孫子,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你們是一伙的,”
就在這時,那個老大爺上前說:“我兒子不要我了,我沒錢賠給你們,”
年輕的男女一聽,更不肯放云初一家人走了。
年輕的男人一腳把老大爺踹倒在地:“個老東西,死一邊去,”
老大爺摔倒在地,引來路邊的行人圍觀。
云川年輕氣盛,人又正義。
他不服氣的指著男人過來:“你對老人說話客氣點!”
誰知道對方當場對云川動起手來:“媽的,今天不賠錢你們誰也別想走!”
云初讓自已的母親報警,跟父親一起上前護弟弟。
就在這混亂的時刻,一輛黑色賓利緩緩停靠在眾人身后。
霍宴州從車上下來。
囂張的男人看到霍宴州,覺得有點眼熟。
年輕男女見霍宴州從賓利車上下來,又穿著矜貴氣場強悍,囂張的氣焰頓時散的一干二凈。
云初趁機把弟弟跟父親拉到一邊。
云川看到霍宴州,委屈的上前:“宴州哥,他們欺負人,”
云初看著自已弟弟的反應,忍不住皺眉。
從小到大,她依賴霍宴州,他弟弟同樣依賴霍宴州。
就算她跟霍宴州的婚禮取消了,他弟弟對宴州的崇拜依然在。
霍宴州走到云初面前,他低頭查看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云初搖頭:“我沒事,”
霍宴州回頭看著云川揉著肩膀表情吃痛。
他走到那對年輕的男女面前問那個男人:“哪只手打了我弟弟?”
男人被霍宴州冷厲的氣場震懾到,結結巴巴的往后退。
捶了云初一拳的那只手心虛的往身后藏。
霍宴州眼神一緊,突然出手。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夾雜男人的哀嚎,霍宴州松了手。
女人指著霍宴州發飆:“我老公可是霍氏的部門主管,你敢動我老公,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霍宴州眉心微擰:“霍氏部門主管?”
女人挺了挺胸:“知道怕了就趕緊送我老公去醫院,給我們賠償!”
霍宴州問男人:“叫什么名字?”
男人忍著劇痛咬牙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霍氏市場部二十五組主管趙斌!”
霍宴州當即撥打了高銘的電話:“高銘,市場部二十五組主管趙斌,年后不用來上班了,”
趙斌見霍宴州直呼高銘的名字,震驚的兩眼睜大:“你到底是誰?”
霍宴州給了男女一個鄙夷的表情:“你們不配知道。”
云初站在霍宴州身后,靜靜的看著他。
下手夠狠,語氣夠囂張。
霍宴州轉身,正好對上云初的視線。
兩人對望。
霍宴州溫柔了語氣:“我送你們回去,”
沒等云初開口,云川當場答應:“謝謝宴州哥,”
半個多小時后,云家單元樓下。
云初的父母邀請霍宴州上樓坐坐,留下來吃午飯。
霍宴州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向云初。
他小聲問云初:“我可以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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