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一進來就給霍宴州送上一個小手提箱:“霍總,一點心意,”
霍宴州沒有接,甚至都沒有看一眼:“無功不受祿,秦總有話不妨直說,”
高銘見秦總尷尬的舉著行李箱,趕緊把茶水遞上,把‘禮’收了。
雖然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但能親自送到自家總裁面前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
秦總坐在霍宴州對面,干巴巴的搓了搓手掌心。
秦總難為情的說:“霍總,我今天我過來是想請霍總放謝小姐一馬,”
霍宴州的表情耐人尋味:“秦總煞費苦心,看來跟她關系匪淺,”
秦總尷尬的賠笑道:“霍總說笑了,我也是受一個朋友所托,”
霍宴州沒有挑明。
秦說:“我這個朋友給謝小姐請了律師,我來之前也了解了一下案子的情況,謝小姐確實有對不住霍總的地方,但是論刑定罪還不至于,還請霍總能給個薄面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霍宴州面無表情的放下水杯:“既然秦總說不至于,那就公事公辦,我相信法律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霍宴州起身。
秦總見霍宴州不買賬,跟著起身。
秦總從身上拿出一張支票彎腰雙手放在茶幾上:“霍總,這六千萬支票我先幫謝小姐歸還,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還請放謝小姐一馬,”
霍宴州垂眸掃了眼茶幾上的支票:“秦總覺得我是為了這六千萬?”
秦總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為了表示誠意,城東那塊地我秦氏讓給霍總了,霍總您看...?”
霍宴州:“既然秦總這么執著想幫你這位朋友,那我就賣秦總一個面子,”
霍宴州終于妥協,秦總也終于松了口氣。
秦總離開后,高銘疑惑的開口:“為了朋友自已拿出六千萬,還主動割讓城東那塊地皮,秦總對朋友還挺講義氣,”
霍宴州鼻音里發出一聲冷嗤。
回到辦公桌前,霍宴州打開手機看了下t國的天氣預報明天降溫。
現在這個時間云初一定在忙工作,霍宴州猶豫了一下,給云初發了條短信。
從前,他每次出差離開京市,云初總是會給他發消息。
她等他回復的時候應該就是他現這個樣子,盯著手機魂不守舍的煎熬著。
就連想聽聽她的聲音,想跟她說兩句話,都成了奢侈。
霍宴州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感受著心臟深處的隱隱作痛。
十多分鐘后,霍宴州沒等到云初回復他。
他給云初發了語音問云初:“t國那天明天降溫,衣服帶夠了嗎?”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又發了一條:“明天我去t國出差,用不用我給你帶些衣服過去?”
不遠處的高銘:“...?”
他家總裁要明天要去t國出差?
什么時候決定的事,他怎么一點不知情。
—
晚上七點多,謝安寧終于被釋放出來。
回到家后她激動的對她母親哥嫂說:“我就說宴州一定會救我出來的!”
謝安寧她家人:“媽,嫂子,宴州他有沒有給你們聯系方式,他有沒有什么話讓你們轉達給我?”
謝安寧嫂子姚美鳳當場“呸”了一聲:“你做什么白日夢,就是那個姓霍的把你弄進去的,謝琳姑姑沒跟你說?”
謝安寧震驚在當場。
她被關押期間除了一個律師見過她,說他家人委托幫她打官司的。
她壓根就沒見過謝琳姑姑。
謝安寧不敢置信的質問她母親:“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