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和溟兒乃一母同胞,自當相互扶持,共同為這江山社稷出力。你們二人要珍惜兄弟情誼,切不可因一時之利而傷了和氣,更不能讓外人有機可乘。”
高玄澈恭敬地應道:“父皇所極是,兒臣定當與二弟同心協力,共同維護朝堂穩定,不辜負父皇的期望。”
皇上微微頷首,又道:“澈兒,你向來有主見,但也要多聽聽溟兒的意見。畢竟,你們二人都是朕的兒子,都是這大梁的棟梁之才。只有你們齊心協力,才能讓這大梁更加繁榮昌盛。”
高玄澈心中一動,回道:“父皇教誨的是,兒臣定會與二弟多溝通、多交流,共同為這大梁的未來努力。”
皇上滿意地笑了笑,說道:“如此便好。澈兒,你回去吧,好好準備你母后的壽辰賀禮。”
高玄澈再次行禮,道:“兒臣謹記父皇教誨,定不負所托。兒臣告退。”
說著,高玄澈便緩緩退出了御書房。”
皇上看著高玄澈離開的背影,緩緩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圣上,這晉王殿下永州水患的事情并未處理完畢,其中牽扯多家世家大族,秦王殿下貿然入局,恐怕,恐會陷入不必要的紛爭之中啊。”身旁的老太監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皇上目光依舊落在高玄澈離去的方向,緩緩開口:“澈兒心思縝密,做事向來有分寸。他既已應下此事,又暗中派人跟隨,想必是有所考量。朝堂之上,風云變幻,他們兄弟二人遲早都要面對這些。此次,就當是對他們的一次考驗吧。”
老太監微微點頭,道:“圣上英明,只是這朝堂局勢復雜,各方勢力明爭暗斗,秦王殿下和晉王殿下雖聰慧過人,但終究年輕,經驗尚淺,恐會遭遇諸多難題。”
皇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朕何嘗不知。只是這江山社稷,終究要交給他們。朕能做的,便是在這有限的時間里,多教教他們如何在這復雜的局勢中生存,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君主。”
老太監恭敬地說道:“圣上對兩位殿下是用心良苦,相信兩位殿下定能明白圣上的一片苦心,不負圣上的期望。”
皇上收回目光,看向老太監,說道:“希望如此吧。你讓人多留意著永州和朝堂的動靜,若有任何異常,及時來報。”
老太監應道:“是,圣上。奴才這就去安排。”說著,老太監便轉身退出了御書房。
皇上重新坐回龍椅,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這大梁的江山,承載著他一生的心血,他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能夠攜手共進,守護好這片江山。
只是,這朝堂的暗流涌動,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此時,高玄澈已經出了宮門,他騎在馬上,神色凝重。父皇的一番話,好似話中有話。
恐怕永州之事,只是一個開端。
而父皇,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王爺,我們回府嗎?”身旁的侍衛輕聲問道。
高玄澈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說道:“回府。”說著,他一夾馬腹,朝著秦王府的方向奔去。
回到府中,高玄澈徑直來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