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顧寒宴昔日在文武百官面前的形象過于正派,且顧寒宴這段時間脾氣好,又沒有耽誤批閱公文,和自家的太子妃感情好一些又怎么了!?
可身為皇帝,顧承硯還是象征性地沉了臉色,追問道:
“太子,你有何話說?”
顧寒宴依舊神色淡淡,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兒臣知錯。”
“但兒臣并未出入任何情色場所,更未去酒樓,只是與太子妃感情深厚。”
“太子妃性情純良,絕色傾城,天真爛漫,實屬良人,兒臣一見太子妃便情動難耐,難以克制。還望諸位長輩體諒。”
這話一出,整個朝廷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顧承硯嘴角隱隱抽搐。
不少朝臣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憋住笑。
還有不少不好意思的,光聽這幾句話,老臉都紅透了!
他們問了嘛!
這太子殿下怎么一點不知羞,反而還有炫耀的感覺呢?
“這這這、這!有辱斯文!”最開始上前的那位官滿臉羞憤地斥責道。
顧寒宴臉色驟冷,極其不屑地冷哼了聲:
“孤一不嫖,而不偷人,亦無納妾,何處辱沒斯文!”
“大人不苛責自家長子夜夜流連青樓酒坊,反而對我這老實本分的男子諸多限制,莫非你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才是對的?”
“孤不過與太子妃感情好些便引來如此非議,以孤看,爾等官不把關心民生百姓,反而對孤的閨房之事甚是好奇了解啊?要不,孤給你搬張板凳,到孤床前守夜如何!”
“你到底是對孤有意見,還是因孤提了一夫一妻,對著律法有意見!”
那位官被顧寒宴懟得面紅耳赤,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承硯滿眼贊賞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不愧是他一眼選中的太子!
差點笑出聲。
故作威嚴,臉色陰沉地問道:
“一夫一妻制,眾愛卿覺得呢?”
底下人心思迥異,他們作為官員的,誰家里沒個偏房妾室。
他們肯定是不同意的!
但也有人附議,作為宰相的黎宸往前一步:“微臣,附議!”
他與自己夫人從小的情誼,本就不贊同三妻四妾,結婚多年,家中依舊只有妻子一人。
比起旁人,他少了不少家宅之事,生活安寧祥和多好啊!
“當朝律法本就是為了約束管教,微臣覺得,太子此舉甚好!”
“若身為男子,無法約束自己一一行,連小家都無法管好,又如何管制大家。”
身為這鎮國將軍的厲少霆也附議贊同。
不少在朝堂中更加權威的官員站出來附和。
顧承硯頻頻點頭。
當即拍案道:“既然如此,即日起!我朝便實行一夫一妻制!違令者,押入大牢!不得徇私枉法!”
“無事退朝,太子到朕御書房來一趟。”
御書房。
顧承硯來回在書桌前走動,戲謔地盯著自己的兒子:“你啊你!身為太子,你怎么能在朝廷上說自己的閨房之事呢?”
“什么絕色傾城…就你有妻子,你父皇我沒有?”
“你母后那才是傾城之色!”
顧寒宴閉口不答,裝死般站在原地不搭腔。
“真這么喜歡那姑娘,你也該帶進宮讓朕和你母后好好看看啊!你藏著算怎么回事?!”
顧寒宴淡淡道:“她身子不好要靜養。”
“你你你!”
顧承硯被顧寒宴的話噎了下,恨鐵不成鋼地咬牙瞪著他:“你要克制!一定要克制!你不能把好好一姑娘整天折騰得下不了床啊!”
小闖子早就告訴他了。
顧寒宴這一整個月,每天就三件事——吃飯,辦公,睡夭夭。
渾然不知天地日夜為何物。
顧承硯都驚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家兒子這么瘋狂,精力這么好!
“你小心你家太子妃怕了你,找機會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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