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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沈棠祁善 > 1254:我來得不是時候?【求月票】

                1254:我來得不是時候?【求月票】

                朋友當即羞愧難當,拱手致歉。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兒,但親眼看到沈棠晾曬幾頂假發又是另一回事,偏偏夏侯御還一副早就習慣的模樣。夏侯御能不習慣嗎?這幾頂假發里面,還有一頂是去歲同僚私下準備給主上的壽禮。光是如何固定發型就讓心靈手巧的繡娘頭疼,所幸還是如期完工。

                主上對這頂假發很是滿意。

                顱頂高,發量足,發色濃!

                目前為止,沈棠曬假發只有二人知道。

                當翟樂提著兩壇酒翻過院墻的時候,知道曬假發秘密的人就變成了四個,沈棠梳理假發動作一頓,喻海從院墻跳下來險些沒站穩,翟樂的視線在晾衣繩與沈棠之間切換。

                翟樂騷了騷鼻尖:“我來的不是時候?”

                沈·子虛·棠:“……”

                她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抱頭吶喊。

                故作鎮定抄起一頂假發蓋在頭上,動作行云流水且理所當然,反而襯得一群觀眾一驚一乍有失體統:“不,來得正是時候。呦呵,你還帶了酒?難得能在你這邊看到。”

                翟樂從來都是找她蹭酒的那個。

                “請你喝一回。”

                翟樂手一揚,其中一壇酒在空中劃過漂亮簡潔的弧度,穩穩落在沈棠手中。她單手拍開紅布酒封,濃郁酒香撲鼻而來,只聞著就讓人醺醺欲醉。她淺嘗一口:“好酒!”

                “先別急著喝完,邊聊邊喝。”

                “聊?行!”

                沈棠早就吃定翟樂會答應,否則也不會留在這里好幾天。如今的翟樂可不是當年莽撞但不失仗義的少年,他肩頭還扛著一國生計,與人合作自然要錙銖必較,寸土不失。

                翟樂透過窗漏看到夏侯御。

                夏侯御舉杯遙遙一敬,權當打招呼了。

                朋友瞳孔驟縮,肌肉僵硬,起身動作也停在半空,因為翟樂已經與沈棠并肩去往別處,喻海也不遠不近跟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待三人從視野消失,他長松了口氣。

                “剛才那不是……”

                “曲國國主,翟笑芳。”

                朋友笑容訕訕:“果真是主上。”

                他在曲國朝中任官,雖非堂上官,但也有資格面君。這幾天本該上值,但因為夏侯御到來,他就跟上峰請了假,喻海就是給他批假的人。這會兒被倆人看到就挺尷尬的。

                朋友執棋手一頓,想到什么。

                小心問道:“主上似乎是來尋……”

                朋友視線挪向了晾衣繩上的飄揚假發。

                能讓國主親臨,看二人談似乎還是舊相識,想來那位“比丘尼”身份也不簡單。

                夏侯御道:“是來尋吾主的。”

                朋友點點頭:“哦哦……哦?”

                等等,子寬對那位的稱呼是什么???

                沈棠盤腿在池塘邊的假山上,迫不及待淺唱一口美酒,滋味雖不如她靈酒,但勝在口味復雜獨特,是她之前沒嘗過的。翟樂跟她碰過酒壇子,開門見山:“你分多少?”

                沈棠對此早有準備。

                她知道翟樂要找上門,不是來詢問滅世災難的細節便是跟自己盤算如何分戰利品。

                沈棠不喜歡吃虧:“五五分。”

                饒是翟樂有心理準備也被她氣笑了。

                忍下心頭火氣:“五五分?沈幼梨,我竟不知你臉皮能這么厚,這都開得了口?”

                沈棠道:“怎么就臉皮厚了?”

                翟樂問她:“你能出兵還是出糧?”

                康國主要精力都在西南這塊,不到萬不得已不會主動調兵離開。若翟樂不下場,康國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在國內招募新兵,再抽調部分內防,勉強湊合用。這種情況下,不論數量還是兵力都遠不如平均水準。若翟樂下場,沈棠少了邊防的壓力,更能專心對付西南,放在中部的投入更少。這種情況,她居然有臉皮提出跟自己五五分中部???

                這跟直接往他錢袋拿錢有區別嗎?

                厚顏無恥,貪心不足!

                沈棠道:“我能出兵也能出糧。”

                翟樂:“……”

                沈棠繼續道:“我甚至還能混在中部勢力給你通風報信,關鍵時刻給他們背刺。我這幾年在中部經營的勢力規模確實小,但精悍,為了應對今日局面,早就準備起來。”

                翟樂搖搖頭:“沒用。”

                只提質量不提數量就是耍流氓。

                他又不是當年單純性格,不會被輕易蒙騙。僅憑沈棠在中部經營的家底,便想跟自己共分戰利品?即便他腦子發昏答應了,滿朝文武也不會答應。翟樂主動提一個比例。

                “八二,你二,我八。”

                “六四,能談就談,不談拉倒。”

                “七三,你三,我七。”

                沈棠眸光幽怨看著翟樂。

                翟樂道:“你這般看著我也沒有用,此番出兵勢必會惹來極大阻力,朝中文武百官厭戰已久,民間也需要時間恢復元氣,若無足夠回報,誰愿意冒風險招惹中部諸國?”

                沈棠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假使七三分了,你要哪七分?”

                翟樂在沈棠注視下,從喻海手中接過一幅輿圖,線條簡單,只能看個大概的分布。

                “是這七分!”

                沈棠一眼就氣笑了。

                “你怎么不直接往我枕頭塞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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