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景熙就去找了青長,珥風和左尢已經喝趴下了,只有青長一個人迷迷糊糊的還在往嘴里灌。
“誒……徒弟?怎么有兩個徒弟呢……?”
青長握著酒壺,眼睛瞇了又瞇,身子搖搖晃晃的朝著景熙所在的大概方向說著話。
景熙扶著人坐下,開口就問:“師父,如果你心愛之人要離開你怎么辦?”
青長的眼睛滴溜滴溜的轉著,腦子運轉著,“離開?那就……嗝……不讓他離開不就行了?”
景熙繼續問著:“那要是打不過怎么辦?”
青長激動的站起身,然后又跌坐了回去,“切!這點……能力都沒有,還留什么心愛……之人。”
“不過呢……咱們可以來……陰的!”
“不行。”景熙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青長瞪了景熙一眼,“那你說怎么辦!”
景熙突然笑瞇瞇地問:“師父,你還有沒有什么沒教給我的功夫?”
平時他死活不說,這次喝得這么醉總能說了吧?
青長伸手搖搖晃晃指著景熙,“n!我可是……把我畢生所學都教給你了,你可別污蔑為師我啊。”
“那我走了。”景熙收回笑容,轉身就走。
“等等!為師不是說了嗎,可以來……陰的。”
景熙聽到這話連頭也沒回。
青長又喝了一大口酒,“咱可以下……藥嘛。”
“嚯!我說我們兩個人怎么還喝不過你呢!原來是你下藥……”
珥風猛地抬起頭,說完了話又“啪”的一聲倒了下去。
青長都懶得跟珥風理論,還在跟自己的徒兒說著:“你要是實在打不過呢……你就示弱,在他飯菜啊,茶水里下藥!然后他就昏迷了,你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