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三十人,皆身形彪悍,目露精光,似皆習練邪功,絕非普通隨從,其此行目的不明,然必對王爺不利,萬望王爺、王妃慎之又慎。”
看完紙條,書房內的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操縱幽火?迷人心智?”墨月柳眉緊蹙,憂色更深:“夫君,此等邪術陰毒詭異,防不勝防。
若讓其踏入云州城,接近王府,朔兒、璇兒還有爹娘他們,我實在不敢想象后果。”
身為母親和女兒,墨月的第一反應便是家人的安全絕不容有任何閃失。
張墨的目光掃過紙條上“令人心智迷失”、“隨行三十人皆習練邪功”等字眼,眼神變得無比冰冷。他緩緩將紙條在燭火上點燃,看著它化為灰燼。
“月兒,你所極是。”張墨的聲音低沉:“云州城是我們的根基,王府是我們的家,絕不能讓這等邪祟踏入半步。
絕不能將爹娘和孩子們的安危,寄托于僥幸和被動防御之上。”
他抬起頭,眼中殺機畢露:“此人,絕不能讓他活著靠近云州。”
“夫君的意思是半路截殺?”
墨月心中一凜,但隨即堅定地點點頭:“沒錯,唯有如此,方能永絕后患。只是,此事必須做得干凈利落,絕不能留下任何把柄,授人口實。”
“這是自然。”張墨冷笑:“‘睚眥’的消息說,他們打著‘為國祈福’的旗號,行的卻是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