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深快步過去。
“醫生,什么情況?”
“別擔心,病人脫離生命危險了。”
霍硯深也松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皆大歡喜。
“不過,病人的頭部受到重物撞擊,可能會有一些問題,要等病人醒來再觀察。”
怎么全都是這樣。
許染是肺部的問題。
許西樓和喬微都是頭部的問題。
霍硯深也沒再多想了,許西樓的身體素質很好,都脫離生命危險了,已經不會有什么大礙。
許西樓和許染的情況都差不多,似乎比喬微的要嚴重。
出來后,還是被帶進了重癥監控室。
到了重癥監護室,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照顧,家屬又沒辦法探望。
霍硯深只好過去找喬熹。
喬熹還在昏睡當中,但睡得不是沉。
眉心一直皺著。
醫院病毒多,消毒水的味道也重。
霍硯深不想讓她在這兒休息,便抱著她離開了醫院。
回到別墅,他把喬熹放到了床上,替她蓋好被子,這才拿出手機。
今晚本來是要去大娘水餃的,最后也不去成。
中途,程禹川打了幾個電話過來,他都沒有接。
這會兒也比較晚了,本來想給程禹川回個電話,霍硯深想了想,還是收起了手機。
脫下衣服,在喬熹身邊躺了下來。
然而,把她摟進懷里。
今天發生了這種事,給他的感覺越來越不好。
昨晚喬熹跟他說了一件那么重要的事情,讓他都覺得他和喬熹之間有了很大的可能。
現在,他心里又沒底了。
好害怕,他會失去她。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
只能緊緊地抱住她,生怕一松開,她就不見了。
翌日。
喬熹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她躺在霍硯深懷里。
霍硯興正盯著她看。
她發現她睡在霍硯深的新別墅,立刻坐了起來。
“我怎么在這兒?染染呢,她怎么樣了?我得去醫院。”
喬熹還是又慌又亂。
霍硯深一把將她的摟緊。
“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別擔心,你現在去醫院也見不到她,她和許西樓都在重癥監護室,我們要等醫生的通知才能見到人。”
喬熹漸漸冷靜了下來。
想起昨天醫生說的話。
如果只是肺部有點問題,應該都能治的。
她從霍硯深懷里出來,面無表情地說:“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只能等許西樓醒來,我去問他。”
喬熹不免想到林梅。
可信息是許西樓發的。
難道是林梅用許西樓的手機發的?
喬熹咬了咬唇,盯著霍硯深問:“許西樓和林梅到底跟許家有什么仇恨?”
霍硯深真不方便說。
喬熹那么在乎許染,肯定跟許染父親的關系也很好。
他總不能告訴喬熹,許染的父親并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嗎?
喬熹肯定不能接受,也不會相信他。
霍硯深只說了一點點。
“其實許西樓姓蕭,蕭時墨才是他的真名,我只知道他的父親因許染的父親而死,他父親的公司也是因為許染的父親而破產,其他的細節,我也不太清楚。”
“所以許西樓到許家,是為了復仇而來?”
“差不多。”
喬熹瞬間從床上起來,開始穿她的外套。
霍硯深跟著起來,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理我了,許西樓是許西樓,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