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
喬熹緊跟著推車,一邊喊著姐姐。
聲音帶著哭腔,像一個做錯事的無助孩子。
看著她這樣,霍硯深的眼神都快要碎了,卻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曾經的過錯,都是他釀就的。
喬熹曾經把最勇敢的一面給了他,但他那個時候不知道珍惜。
他跟著到喬微的病房門口,喬熹撲在床邊,緊緊地握著喬微的手,心疼地撫摸著喬微的頭發。
霍硯深怔怔地站了好久,才轉過身,“哥,我們走吧。”
“抱歉。”
霍硯遲見霍硯深和喬熹的感情又碰到了艱難之處,自責感越來越濃。
“別想那么多,這是早晚要發生的。”霍硯深沒有責怪霍硯遲的意思,“我出去一趟。”
霍硯深上了車,撥打了許染的電話。
今日,許氏集團的股份跌停,不少人拋股,許染正忙著收股,看到霍硯深的電話,她還是接了起來。
“喂,許染。”
霍硯深的嗓音有些沉重,縱然昨天晚上,霍硯深打來電話問她缺多少錢,他給,許染也沒有找他周轉資金的想法。
那會兒,霍硯深打許西樓的電話,許西樓不接,無非是想逼許西樓回電話。
“有事?”
“喬微出車禍了,熹熹很難過,你能不能來醫院看看她?”
“怎么會這樣?”
霍硯深把方才的事情跟許染說了。
“好,我馬上過去。”
許染掛了電話,拿起包便出門了。
霍硯深緊握著手機,啟動車子,這一次,他行駛的方向是喬家。
他不能讓喬熹一個人面對這種事。
如今他未婚,她喪夫,他們是有資格重新戀愛的。
家庭的障礙,他自己解決。
喬微出了車禍,人在昏迷當中,喬熹不可能不通知喬家的人,喬家的人到了醫院,更不可能不問原因。
今越的身世,始終是瞞不住了。
那么,這些過錯,他來承擔。
霍硯深的車子停在喬家門口,他下車,過去按了門鈴。
傭人出來,“請問你是哪位?找誰?”
“我是霍硯深,來找喬家二老。”
“姓霍?”傭人遲疑了一下,“你稍等一會兒。”
這會兒,喬運良夫婦和喬老家子都在家里,傭人進來說:“外面有個叫霍硯深的要見你們。”
“霍硯深?”喬夫人愣了愣,“他來做什么?”
喬運良馬上問喬老爺子,“爸,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