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沙灘著,有一雙赤足的腳印,還有一雙皮鞋的腳印,從尺碼上看,是男人的。
此處,腳印有些凌亂。
往前看去,只剩下一雙皮鞋的腳印。
往后看去,是兩雙腳印。
許染見季牧野盯著地上的腳印看,急聲問:“牧野哥,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霍硯深是不是來了馬爾代夫?”
“是,我在海城機場就遇見了他,我們是同一班飛機,下飛機后我就甩開了他,難道他跟著我過來……”
許染徹底的慌了,后悔不已,她剛剛不該好奇想看蕭時墨的植珠。
“牧野哥,對不起,是我沒看好熹熹,一定是霍硯深把她帶走了。”
許染內疚得要死。
“牧野哥,你罵我吧,是我太不爭氣了,讓熹熹一個人落了單,才讓霍硯深有可乘之機。”
“不關你的事,如果他想帶走熹熹,總會見縫插針,當務之急是先報警,我去想辦法。”
季牧野大踏著步子回了酒店房間,先報警,然后聯系人,準備去找喬熹。
許染想到蕭時墨,氣得咬牙切齒,把電話打了過去。
蕭時墨剛接起電話。
“蕭-時-墨!”
許染差點把他耳膜都吼破了。
完了,出事了。
“怎么這么大脾氣?”
知道出事了,還是要問清緣由。
“你剛剛是不是故意支走我?你在幫霍硯深?”
這么快就被她猜到了。
霍硯深辦事太不牢靠!
“你別冤枉我,你怎么知道是我幫霍硯深支走你了?”
“熹熹不見了!你還裝,我撿到了熹熹的鞋子,牧野過來,通過沙灘上的腳印也猜了個七七八八,蕭時墨,你還想騙我!”
蕭時墨哄著,“消消氣,氣壞了自己不值得。”
“別跟我扯這些,你說,是不是霍硯深搞的鬼?”
霍硯深真是害慘了他。
“是。”
“你趕緊聯系他,問他把熹熹帶到哪兒了?如果今晚找不到熹熹,我們以后永遠別見面了!”
說完,許染把電話給掐了。
她快步回酒店去找季牧野,季牧野剛好從酒店出來,步履急促。
“牧野哥,你是要出去找熹熹嗎?”
“嗯,我聯系了直升機和游艇,馬上出發,岸上和海里都要找。”
“我跟你一起。”
許染跟著季牧野一起出發,上了一架直升機。
喬熹的手機沒有一點信號,信息設備搜尋不到她的定位。
季牧野面色沉重,薄唇繃得發白。
喬熹是他的妻。
這個時候被霍硯深帶走,簡直是在打他的臉。
他必須要把喬熹找回來。
霍硯深的游艇駛到一座小島上。
早年他在這兒買了這座島,島上建有別墅。
還有傭人在此照料。
霍硯深泊好游艇,回到艙內,抱著昏睡的喬熹,下了游艇,一路到了別墅。
喬熹的白嫩的腳上,沾滿了沙子。
霍硯深抱著她走進浴室,他舍不得放開她,坐浴缸臺邊,一只胳膊攬著喬熹的頭,另一只手放了熱水。
待浴缸的水放得差不多之后,霍硯深脫下喬熹身上的禮服。
白皙的肌膚映入他的眼簾,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還是將喬熹放進浴缸里,拿了浴巾折好,墊在她的頭下。
完美的胴體在淡藍色的水里,晃得霍硯深眼花繚亂。
他握住喬熹的足,像是捧著珍寶,一一點清理上面的沙子,每一根指縫里,都洗得干干凈凈,又白又嫩,粉色的指甲很是誘人。
忍不住低頭,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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