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都搞不清楚那天究竟發生了什么,心理醫生即使用催眠都沒效,導致他一直認定那件事實就是他亂性闖入臥室強暴。
只有到今天,他忽然幡然醒悟了過來。
蘇鎖鎖不是被他強暴的,他只是被她們下藥了。
從頭到尾都是兩惡毒母女演出的一場戲,而他卻如同傻杯一樣,被她們算計了那么多年,在她們眼里他就是最大的冤種,最沒有腦子的傻子。
商崇霄的拳頭捏緊了。
一想到那天他還在為蘇鎖鎖再也站不起而愧疚,她們卻用那樣得意的語氣,要重演一遍把他當作傻瓜的游戲。
他就恨不得把那兩個賤人弄死。
真是可笑。
他太可笑了。
他居然困在那場算計帶來的痛苦漩渦里那么多年,每一次當他想要開始新的生活,蘇鎖鎖就會自導自演一場自殺,讓他以為自己是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商崇霄走到沙發上坐下,點了一根雪茄,湊到唇里,慢條斯理的吸了一口,直到內心慢慢的平靜,直到他把紛亂的頭緒理得完全清楚,他放下了雪茄。
那個會在乎蘇鎖鎖的他,跟著煙霧,一起消散了。
他拿起手機,給安南打去一個電話:“盯緊舒董事在集團的作為,凡是她要動用集團的資源,一律暗地攪黃。”
往日,舒艷總是借著蘇鎖鎖的人情,在集團橫行無忌,還吃了不少珠寶原材料的回扣。
商崇霄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舒艷借去了價值過億的珠寶,都沒讓她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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