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想了想,背負罵名就背負罵名吧,反正自己全身上下也被江歲知摸過。
于是,將人放于沙發上,走進浴室。
再出來時手上端著一盆冒著淡淡煙霧的熱水,和一條干凈的毛巾。
以及,從衣柜里頭研究了有一小會兒跳出來的一條睡裙。
還是之前霍老夫人讓黃媽安排的那一批清涼睡裙,研究了一小會兒真的很正常。
因為每一件都是很透風,每一件對于霍沉這樣的鋼鐵直男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特別是一不小心將江歲知整個人代入進去的時候,那家伙!
接下來這一個小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堅持下去的。
只知道江歲知被他抱到床上蓋上被子之后,涼意十足的秋夜,花灑下的冷水是開了又開。
后面干脆不在家里待著,大晚上的回集團上班。
只有工作可以麻痹他的腦袋。
與這邊的清湯寡水一人沖涼不同,謝州辭和同樣喝醉了酒的白夢夢就不一樣了。
白夢夢在車上就忍不住對謝州辭下手,上下其手那種。
哪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受得了這種,謝州辭無疑被點了火。
很認真地問白夢夢要回他家還是她家。
白夢夢非常中立,“酒店。”
謝州辭挑眉,為了確保天亮之后白夢夢會后悔,還會揚要閹了他,錄音給自己保平安。
“我再問你一次,我是誰?”
白夢夢極具誘惑力的紅唇張了張,“你是我前男友啊寶貝,謝州辭謝醫生。
一個穿著白大褂表面清純實則騷得不行的醫生。”
謝州辭呼吸微微一滯,“很好,那你現在要帶我去哪里?”
白夢夢,“酒店,開房,睡我的前男友!”
這個夜,有迷迷糊糊的人,也有大起大落的人。
季如煙在深夜接到來自南城的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