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一下子就給不會了。
    叫他坐在談判桌上和合作方周旋互不相讓可以,叫他前往戰區和敵人廝殺也可以
    可眼前的公主落淚了,他連抬起手幫她擦掉臉頰上的眼淚都不敢。
    只問,“怎么又哭了?”
    江歲知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以往她真的很少矯情,覺得女人最應該不屑一顧的是眼淚,可今日就跟瘋了一樣。
    她試圖仰頭,“沒事,你不用理我。”
    越是這樣說,霍沉就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他開始覺得江歲知已經不是單純地因為餐廳那一餐不歡而散的午餐而不開心了,而是結合最近調查到的總總。
    思及此,霍沉不管江歲知此時此刻穿得有多清涼了,跨了一步站到她的跟前,將破碎的她擁入懷中,“不知該怎么哄你,想哭那就哭個夠吧。”
    一個小時后,霍沉穿著胸口濕透一大片的黑襯衫出來,下樓。
    黃媽見狀忙上前,“爺,怎么搞成這樣?”
    這小年輕玩的她完全看不懂。
    又緊張地看向二樓,接著問,“爺,太太呢?”
    霍沉像是怕吵醒樓上的人,“睡了。”
    哭累了,把他趕下來說要睡覺。
    “所以真的是你欺負太太?”黃媽一臉要為江歲知討回公道的模樣。
    霍沉慢條斯理地將袖子卷起,“應該吧。”
    “你!”
    黃媽還想說什么,腦子里出現四個身影,連忙改口,“對了,爺,今日院子外有四個神經病出現,長得丑兇丑兇的,一來就攔著我問認不認識江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