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遠、陸萍和江沁月趕過來的時候,江天賜的頭剛包扎好,腦袋上裹著一圈白。
雨早就停了,可他臉上哭得滿是淚水。
陸萍心疼壞了,忙上前,“兒子,兒子,你沒事吧?”
這一問,江天賜哭得更兇了,一抽一搭的,“媽,嗚嗚嗚,媽
江歲知她”
“江歲知!江歲知!”陸萍當即變臉,“是不是江歲知把你騙來這里害你出事的?
新聞我看了,這是團伙作案。”
江沁月聽到江歲知就來勁,添油加醋,“姐姐怎么可以這樣,再怎么說天賜也是她的親弟弟。”
江懷遠自從上次霍沉讓向前來家里警告后,對江沁月抱有觀望的態度。
聽見她這么說,皺巴著眉,“你別說話!”
江沁月委屈巴巴,當即閉嘴。
陸萍瞪了江懷遠一眼,“兇什么兇,沒準月月說得沒錯,就是江歲知害的。”
“不是!”一向討厭江歲知的江天賜突然咆哮了起來,“不是姐姐。”
以往連名帶姓的稱呼都變了,變成了姐姐。
聽得江懷遠三人一愣又一愣的,懵逼至極。
江沁月莫名不安,“天賜”
江天賜啞著嗓子,“我們都誤會姐姐了,她不是惡毒下作的女子,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有愛心有魄力。
她還是拆彈專家,她為了整個會所的所有人甘愿做人質。
可惜,最后關頭綁匪引爆身上的炸藥,她”
江天賜眼淚止不住,飆了出來。
陸萍,“啊?”
怎么沒有一個字她聽得懂。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