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普通和服的大蛇丸,一臉玩味的獨自穿梭在水之國的各大城鎮中。因為蝎的緣故,他沒有按照原計劃離開水之國,又因為眼下的水之國內,幾乎不存在需要他和蝎聯手對付的敵人,所以他并沒有和蝎待在一起。霧隱的動亂,已經持續很久了。而這一場動亂幾乎耗盡了霧隱所有的元氣,霧隱內成名的幾大血繼家族如輝夜,雪一等等,都相繼被滅,擁有血繼的忍族族人們或死或逃,散落各地。也幸好水之國偏居一隅,與其相鄰的木葉和云隱正在對峙和談中,沒有精力顧及其他,否則,霧隱村能否存在下去,都是個未知之數。突然,一個手持利刃的壯漢攔住了大蛇丸的去路,一臉兇狠:“快把錢交出來!”大蛇丸伸出了細長的舌頭,在嘴唇上微微一抹,嗓音沙啞的說道:“連危險都感覺不到的蠢貨么,真是可悲呀。”壯漢大怒:“你找死!”哐當...壯漢話音未落,他手中的利刃便從指間滑落,掉到了地上。艱難的低下頭一瞧,他才猛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一條只有手指粗細的青蛇,竟死死咬在了自己的咽喉上。大蛇丸從壯漢身邊擦肩而過,自始至終,他的手都沒有離開衣兜。而壯漢則頹然倒地,沒了氣息。在水之國逛了這么久,敢找大蛇丸麻煩的少之又少,因為哪怕是最不入流的霧隱忍者,也能感覺到大蛇丸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陰寒氣息。也只有如壯漢這般純粹的平民兇徒,才會傻傻的上前找死。由此也可以看出,水之國的動亂已經不僅限于忍者階層了,平民們的生活也受到了嚴重的波及,整個水之國可以說是一片混亂。走過一個拐角,大蛇丸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被角落里的一個垃圾堆吸引住了。垃圾堆前,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正蹲在地上,將一小團發黑的面包,撕碎分給了幾只瘦小的野貓,小野貓們‘喵喵’的叫著
,對小孩無比的親昵。“咦,真是不錯的查克拉!”大蛇丸舔了舔舌頭,緩步走向了垃圾堆。突然靠近的大蛇丸,令小孩感到了畏懼,他蜷縮著身子,想躲進角落,可一想到腳下的小野貓們,又咬牙張開了雙臂,護在了小野貓前。大蛇丸打量了面前這骨瘦如柴的小孩一眼,然后又瞥了眼小孩喂給野貓們的面包碎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孩小心的答道:“我叫白。”盯著白純粹干凈的眼眸,大蛇丸搖了搖頭,隨后轉身離開了。這個小孩自己都骨瘦如柴,還把所剩不多的食物分給小野貓,哪怕擁有不錯的查克拉,如此善良的孩子,也不適合當忍者,所以只是對視一眼,大蛇丸就打消了帶走小孩的念頭。可走了幾步,他又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了那個叫重吾的孩子。重吾是一個可以吸收自然能量的孩子,也正是因為得到了這個孩子,大蛇丸的研究項目中又多出了一項名為‘咒印’的試驗。回頭望向了白,大蛇丸喃喃道:“這樣純潔的孩子,或許能夠承載那種力量也說不定。”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落在了大蛇丸的身邊,他不是別人,正是大蛇丸的搭檔蝎。蝎略略瞥了眼角落里瘦小的白,視線沒有停留,轉向了大蛇丸說道:“走吧,我要找的人出現了!”大蛇丸笑道:“你要找的確定是人,而不是尸體?”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會把他變成尸體的!”大蛇丸很少見到蝎如此惱火,于是故作隨意的問道:“你要找的究竟是誰?我可沒有功夫,跟著你到處亂跑!”“你們木葉的一個忍者!”風之國。在草忍的協助下,歷時一個月后,日向鏡終于找到了樓蘭遺民的蹤跡。翻過了一片沙丘,草忍上忍龍蘭指了指遠端那處顯眼的綠洲,對日向鏡說道:“你要找的樓蘭遺民就在那!”日向鏡望了過去,只見綠洲外圍
,停著一圈大篷車,稀稀疏疏的人影在車間來來往往,有些在綠洲里取水,有些在照看駱駝和羊群,有些則在生火做飯。皺了皺眉,日向鏡疑惑道:“怎么只有這么點人?”綠洲旁的整支車隊,上上下下全部算上也不過兩三百人而已,遠遠低于日向鏡的預期,在他看來,樓蘭遺民或許不多,但也不該少到只剩兩三百的地步。被草忍找來的一位當地向導連忙對日向鏡解釋道:“自從樓蘭城被遺棄后,這些樓蘭遺民就失去了生計,走的走,死的死,現在就只剩下這些了。”日向鏡又問道:“就算沒了城鎮,他們的日子也不至于過得這么慘吧?”向導剛想解釋,突然看到了什么,于是指了指遠端:“你快看!”日向鏡順著向導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兩個砂隱的忍者來到了綠洲跟前,與那兒的樓蘭遺民們交涉了起來。雙方似乎有些不愉快,在一陣爭吵后,砂隱的兩位忍者離開了綠洲,身形漸漸隱沒在了風沙中。日向鏡問道:“砂隱的忍者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向導感慨道:“聽說砂隱一直在向這些樓蘭遺民們征稅,剛剛那兩位砂隱的忍者應該就是來征稅的忍者。”日向鏡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砂隱的意圖。區區一支兩三百人的車隊,能收多少稅?砂隱這么做,一來,是以此為借口,監視樓蘭遺民。二來,可能是希望通過經濟上的施壓,讓樓蘭遺民徹底歸順砂隱村。如此一來,砂隱就能名正順的占有龍脈了。對于砂隱的這些小動作,日向鏡覺得很正常,畢竟像龍脈這樣巨量的查克拉源,砂隱如果一點兒都不惦記,那才是真的反常!草忍的龍蘭問道:“木先生,需要過去確認一下你要找的人嗎?”日向鏡搖了搖頭:“不用了。”龍蘭說道:“這樣的話,那我們這次的委托?”日向鏡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將委托的尾款交給了龍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