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聽到此結論以后比兩人更加吃驚,因為之前便懷疑過狼幫在干毒品制造生意,把產出的毒品賣給蘇江河,由蘇江河進行分拆銷售。
可是孫侯匯報過,說是別的生意,和毒品無關。
現在楊定更加的驚奇了,盧小魚和姚牡丹兩人是緝毒警察,在豐臺縣被人盯上,這說明什么,正說明豐臺縣有涉毒的組織。
三聯社楊定是相信的,誰也不敢碰毒品,除了三聯社,豐臺縣就只有一個勢力,那就是狼幫。
狼幫難道真是毒品制造商!
楊定現在又把之前的懷疑梳理出來,要真是狼幫,那么孫侯豈不是對自己撒了謊。
楊定有種感覺,要是孫侯私底下胡搞,自己在豐臺縣真會很危險的,除了孫侯,自己現在沒什么人可用,大炮也離開了,這真成了一個問題。
要是狼幫真的經營毒品生意,孫侯這人已經變質了。
蘇江河的毒品價格下調,盧小魚兩人在豐臺縣被一方勢力盯上,種種跡象表明,狼幫和這一切有直接關系。
要是孫侯真的背叛,遠的不提,就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棘手了。
盧小魚和姚牡丹只要離開酒店,一定會出現危險,要是把狼幫的人惹急了,在酒店他們也敢動手,有孫侯里應外合,兩人真是危矣。
想到這里,楊定驚出一身冷汗,要是沒有兩人到來,也許自己身處險境還毫不知情。
豐臺縣另一處秘密地方。
“老大,那兩個警察跟著楊定去了伯森酒店,怎么辦,這楊定幾次搗亂,這次不能再放過他。”
說話的人,正是三輛捷達車其中一名領頭人,因為楊定身份敏感,而且老大下命令暫時不要去招惹楊定,所以最后留下一人在伯森酒店外監視,別的人都撤了回來。
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頭狼,最近的生意緊縮,兄弟們的收入少了六成以上,作為老大,頭狼很自責,雖然罪魁禍首已經找到,就是楊定,不過偏偏不能動他。
因為楊定的價值很大,阿莎有信心拿下楊定,分到巨星集團的股份。
頭狼說道,“兩個警察在查我們的事情,既然來到了豐臺縣,就別讓他們跑了,至于楊定,還不是對付他的時候,行蹤我找人查,你把人叫回來,等我的吩咐。”
楊定是想通過此事試探一下孫侯,要是孫侯真已經背叛,這個人不能再用。
第二天一早,楊定叫來了張大柄,讓張大柄找兩套服務員的衣服,暗中送兩人離開,之后楊定又給孫侯打去了電話,說他有兩個朋友遇上了麻煩,需要找人護送,一會兒兩人會在廣場路的路口匯合。
一小時候,張大柄走進楊定的房間。
“楊哥,都辦好了,兩人已經送到了登河市區,上了他們自己的車子。還有什么吩咐。”
楊定坐在床頭,喝了口水坐了起來,“走吧,陪我去廣場路轉轉。”
上車以后張大柄當起了駕駛員,楊定一直觀注著窗外,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
“
張大柄,要是讓你負責豐臺縣,你有沒有信心。”
張大柄一聽,心里一陣緊張,不過駕駛的方向倒是沒有任何偏差,他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強的。
除了伯森酒店老班底在三聯社當中充當的保守派,新進派最風光的三人便是孫侯、大炮和張大柄。
孫侯控制著豐臺縣的勢力,大炮帶著一群人進軍市區,而自己其實沒負責什么,平時孫侯在公司的時間不多,自己也就起到一個聯系作用。
楊定問自己負責有沒有信心,張大柄心里還真沒底,以前領著一群人行俠仗義,但畢竟沒有組織能力,一盤散沙,三聯社可是有嚴密的上下結構。
張大柄說道,“楊定,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我沒想過負責什么。”
楊定淡然說道,“你和大炮都是我信任的人。”
簡單一句話,張大柄已經聽出了味道,楊定居然沒有提到孫侯,發生了什么事情,結合剛才楊定的話,張大柄已經猜到,楊定是想讓自己負責三聯社在豐臺縣的勢力。
車子停在了廣場路口,楊定掏出手機給孫侯打去了電話,說是兩個朋友被人接走了,暫時不麻煩他護送。
很快楊定便看到孫侯和幾名三聯社的人出現在街口,一會兒時間,又有另一波人從對面的面包車里走下來,其中一人和孫侯正交流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