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河確實是有底蘊之人,楊定可以肯定,到攀左地盤上僅他們兩人,蘇江河根本沒有帶著手下來。
“攀左,我這朋友和我關系非常好,我希望你能幫一幫忙。”
攀左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靠在沙發上,扭了扭脖子,攀左說道,“蘇總,我們可是老交情了,你的朋友有事相求,只要我能幫上一些,當然會盡力相助,楊先生,你有什么事情,請講。”
一名服務員將兩杯上等的獅峰龍井茶輕輕擺在楊定和蘇江河面前。
楊定看著攀左,眼神的氣勢上絲毫沒有弱于對方。
“攀老板,大家都是痛快的人,我也不拐彎兒抹角了,三橋鎮一家制藥廠的藥品被盜,據初步調查,這事情和攀老板您多少有些關系,我想知道真相。”
攀左眉頭一皺,是這事情。
“楊先生,這事情我確實知道,不過我就是其中的參與者,你認為我會告訴你真相嗎?”
楊定知道攀左是道上的人,他們有他們的規矩,不過一切的規矩都會被錢打破。
楊定說道,“攀老板,如果講出這事情,最后會給您帶來一些損失,我雙倍還上,一口價,一百萬換一個真相。”
攀左搖了搖頭,一百萬對他來講不痛不癢,“楊先生,不是錢的問題,這是一種信譽,懂嗎,我是道上的人,要是傳出去,我以后怎么混呀。”
攀左身后的女人走到了前邊兒,按照攀左手勢的指揮,女人坐在了攀左的腿上,并用胸部用力磨蹭著攀左的手臂。
蘇江河是來從中介紹的,不過他也想把事情辦成。
“攀左,你在我面前講什么信譽呀,兩百萬,你把真相說出來,然后找一個小弟當替罪羊,就說是那小弟無意中傳出去的,只花你小小的時間便可以得到兩百萬,這種生意哪里去做。就你腿上這女人,兩百萬可以找十個比她強百倍的!”
女人微微一振,看了看蘇江河,更加買力的在攀左身上買弄著風騷。
攀左想了想,用力推開了腿上的女人,“行,蘇總,我這可是給你面子。楊先生,那批藥品并沒有丟,就在制藥廠里,要是不把瓶子摔破,不把藥水放出來,怎么可能用一個車子便把藥品運走呢,哈哈,明天兩百萬必須到帳,否則下個月你的貨物進我們場子得提高手續費仙之極道。”
蘇江河的臉上肌肉斗了斗,“沒問題,明天就給你,楊定怎么樣,是不是你想要了解到的真相。”
楊定已經陷入了思考,這批藥品的數量很多,沒有數輛大車是不可能運走的,但要是把藥子摔破,讓里邊兒的水流出去,成片的瓶子碎片則不同,一輛車完全可以裝下,毫不起眼的順利運出去。
原來是這樣!
楊定總算是明白了,只要藥廠里有藥水的成份,很容易查到那里曾經發生過什么事情,不過時間過去這么久,物證查起來不一定有足夠的說服力。
楊定說道,“攀老板,我還有一個請求,那名胡亂說話的小弟最好能當證人,
最后給他帶來的一切由我來賠償。”
找一個人頂罪,可這人是無辜的,楊定想救江富貴的同時,把趙大慶一并收拾了,騙保的事情,他和那一只耳朵的人都脫不了干系,不過頂罪的人確實得善待。
攀左想了想,“隨你的便吧。”
其實兩百萬拿出一部分便可以安撫手下了,不過這楊定既然要自己再掏腰包,那豈不是更好,自己也省下了善后的錢。
事情很順利,不過沒有蘇江河從中牽線,楊定花一千萬也不一定可以問出消息。
蘇江河說道,“楊定,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對了,我上回說盒子里那塊寶石賣掉的錢分你一百萬,正好,給攀左的兩百萬中,咱們各出一半。”
楊定點了點頭,不拿白不拿,“行,那就謝謝蘇總了。”
蘇綺色不是說蘇江河為人挺現實嗎,怎么會對自己這么好,自己對蘇江河而,可沒什么價值。
楊定并不知道,楊定是汪正東干兒子這個身份,蘇江河已經知道了,當聽說楊定是劉平干侄兒,蘇江河便向劉平打破沙鍋問到了底,要不他怎么會親自帶楊定到第一當鋪參觀,還幫他撐場面,找攀左問事情。
第二天楊定馬不停蹄開始忙起來,九點準備到了縣公安局,而且不斷的催促林可森這個公安局長。
林可森九點三十分到了局里。
“我說楊書記,我昨天開會開得很晚,今天想多睡一會兒,你有什么急事兒呀,電話里不能講清楚嗎,非要把我叫到局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