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彎下腰來,一把扶起了杜佳妮,強行將她的身體轉了180度,將她的頭部和上半身壓在在餐桌上。
不顧杜佳妮的輕聲和拍打,楊定的雙手花了一分鐘才把杜佳妮的褲子除去,一個巴掌打在了她的右臂上,五根紅紅的印子快速浮現,“騷娘們,爽不爽。”
杜佳妮側著頭,嘴角近乎貼在了餐桌的面上,“爽,楊定,快,我要,我要……”
楊定腰部一個用力,和杜佳妮結合在一起,兩人的聲陣陣傳來……
為了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楊定故意扔了幾個盤子。
門外站了兩名服務員,對面的服務員問道,“你那包間里怎么了,你不進去看一看嗎。”
“看什么看,里邊兒就是個流氓,兩人正吵架呢,說不定打起來了,東西摔碎了一會兒照價賠償。”這名服務員心里暗喜,報應呀,誰也不要進去,等他們吵完鬧完那才好,自己就在這里守著。
第二天是周末,楊定將自己準備好的酒和禮物拿上,開著杜佳妮的小車去了市區。
楊定的東西是楊定的,杜佳妮的東西還是楊定的,所以楊定也不客氣,借別人的車總感覺不是那么回事兒。
昨天晚上嚴肅的和杜佳妮談了談,杜佳妮也沒有再細問,四十幾歲的女人喜歡什么禮物,杜佳妮拿出了她的珍藏之一,她老爹在老家的田地挖出的手鐲,經過相關的專家鑒定過,是古代辟邪所用。
楊定把這塊手鐲放進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里,手鐲
的材質是玉中的上品,制造的工藝也是古代官家特定的作坊,手鐲表面晶瑩剔透,夜間也能在月色的照射下閃爍藍光,確實是個好東西,干媽一定會喜歡的。
楊定的第一站是劉平家里,孫猴子的事情還得拜托他幫忙,也算是兩人加深感情,人家憑什么要幫你這個小小的股長呀,所以感情基礎必須牢固。
劉平家里就只有他一個人,家里人都挺忙的,所以他兒子從念小學便開始了住校生涯,此時正在念高中,而他老婆,也就是祈子君的妹妹,在一家外企工業,經常出差,一出去便是半個月,剛好,明天才回來。
“干侄,我可是久等呀,為了和你喝喝酒,我今天在局里加班也提前跑了。”
老婆管得很嚴,別看劉平為人挺爺們的,在老婆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老婆一旦在家,他說話的中氣十足也不見了。
要是老婆出差,每天也會打電話查崗,主要目的是監督劉平唱酒,要是這歲數喝傷了身子,以后人老了身體更吃不消。
所以今天劉平主動向老婆電話匯報,說是祈子君的干兒子到家里來,帶了些酒陪他這個干姨父喝喝。
劉平老婆聽說過楊定,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老婆自然不好多說什么,只是讓他少喝一些。
楊定看劉平急的那樣子,真是挺好笑的,堂堂公安局長,酒難道還喝不夠嗎,“干姨父,沒這么夸張吧,不就是喝酒嗎,哪里不能喝呀,您還挺著急的。”
劉平笑了笑,“楊定啊,你不懂,我們家里的情況特殊,嘿嘿,廢話不多說了,我告訴你,菜我不會弄,在外邊兒我拌了幾個涼菜,弄了些花生、榨菜下酒,將就將就吧。”
劉平開酒的架式可把楊定嚇了一跳,一開就是三瓶,楊定咽了咽口水,“那個,干姨父啊,我平時最多喝四兩白酒,上了半斤絕對去廁所,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劉平拿起一個打開的瓶子,將白酒倒進了兩個大杯子里,“楊定啊,不是我當長輩的批評你,現在哪個年輕人比你喝得少呀,你是在官場里混的人,酒是一種文化,也是溝通的橋梁,在官場里更是一件法寶,喝了酒可以加深感情,什么事兒都好辦,你今天要是不喝一瓶,以后別找我辦事兒。”
劉平說的是事實,他也是為了楊定好,要是楊定上了年紀他絕不會這么強來,年輕就是本錢,大不了吐一吐,大不了睡一覺,所以劉平不認為這是多大的事情。
楊定心里暗暗叫苦,本來就是壯著膽子來的,現在酒香飄進了鼻子里,越聞越不是個滋味,心里打了個寒顫。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已經麻煩過劉平了,還得再麻煩他,以后指不定還得找上他,楊定咬了咬牙,“行,一瓶就一瓶!干姨父,那你怎么連開了三瓶呀,這……”
劉平端著酒杯就像看到美女一般透露著渴望的神情,“你喝一瓶,我喝兩瓶,這不得開三瓶嘛。來來,咱們邊喝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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