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了?”齊悅大喜。
“婚約已解。”蕪音點頭,“你沒事了。”
至于咒術,李春梅還沒有拿到齊悅的指甲或者血,所以那老神婆還沒有來得及給齊悅下咒術。
拿不到齊悅的生辰八字的情況下,要給齊悅下咒術,那老神婆就要齊悅的頭發、指甲或者血其中的兩樣東西。
齊悅有讓美甲的習慣,不可能在家里剪指甲,這段時間她也沒受傷,所以李春梅只拿得到頭發。
好在蕪音過來處理得算早,要是等老神婆下了咒術,要解決這樁事可就不單單是解除婚約這么簡單了。
“大師,那你可以放我和我媽走了嗎?”田大福躲在李春梅身邊瑟瑟發抖。
蕪音哧了一聲,“走?”
“犯了這么大的罪,還想走?”
蕪音一劍直接朝著田大福送了過去,這一劍比靈鞭更猛,田大福連驚叫的聲音都沒來及發出來,頓時如通一陣煙一樣散了。
李春梅呆了一秒,大吼著,“你把我兒子怎么樣了!”
蕪音淡淡地應了句,“殺了。”
要不是想讓齊悅和田大福這癩蛤蟆之間的關系解除得干干凈凈,不然她在那老宅里就把田大福殺了。
婚約未解除死了,和未婚解除了以后死了,這還是稍稍有點區別的。
田大福一家令人惡心,所以蕪音不想齊悅和他有半點關系。
“你殺了田大福對你有影響嗎?”魏甚擔憂地問。
“若不是有我,齊悅就真要被他們一家害死,連齊悅的財產都要落到李春梅手里,田大福一個殘害人命的惡鬼,我殺了就殺了,能有什么影響?”
蕪音道,“我不殺不作惡的鬼,但作惡多端的妖鬼邪祟,我見一個殺一個!”
說完,蕪音又看向齊悅,“田大福的骨灰和靈牌在他老家那個神婆家里放著呢,那是農村,還有糞坑哦。”
“啊?”齊悅沒聽懂,一臉疑惑地看著蕪音。
“哎呀,你是不是笨!”魏甚不愧是和蕪音從小一起長大的,蕪音這一說他就知道無是什么意思了。
魏甚道,“你要不要委托蕪音幫你把田大福的骨灰和靈牌扔進糞坑里啊?田大福這種人和糞坑里的蛆蟲最般配了!”
蕪音殺田大福,那是田大福作惡在前,不會有因果牽絆。
但田大福既然已經徹底死了,蕪音便沒理由再動他的骨灰和靈牌。
但如果是齊悅委托的話,那便是另外一回事。
這就是齊悅和田大福之間的恩怨,田大福朝著齊悅下手,就莫怪齊悅還手了。
“要!要!”齊悅連忙點頭,“不報仇,難解心頭之恨!”
蕪音立刻拿出手機打開收款碼,“一千塊錢跑腿費,蕪音跑腿,使命必達!”
齊悅毫不猶豫迅速把跑腿費轉了過去,蕪音記意地笑著把手機收了起來。
她回來之前聯系過呂文軍,所以呂文軍安排的人也很快來了齊悅家把李春梅帶走了。
李春梅和她老公也是主謀之一,所以并不是田大福死了這案子就了結了。
鬼有鬼的懲戒,活人也自有活人要受的懲罰。
李春梅被帶走以后蕪音又回了那村子一趟,把田大福的骨灰和靈牌丟進了農村老糞坑里就捏著鼻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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