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辰不是說要去查程正弘和劉金美私生女的事?程正弘老奸巨猾,這假貨的事情恐怕不好查吧?”
蕪音道,“還是先把這個假貨的身份查出來,到時侯把她真實身份公開更痛快。”
蕪音有點可惜,她和齊家都不知道劉金美的生辰八字。
“是不好查,程正弘前十幾年把這個私生女藏得這么嚴實,要不是三年前為了殺了你,程正弘和劉金美有一個私生女的事情誰都不知道。”
齊悅嘆了口氣,“那豈不是還要讓那個假貨得意好長時間?”
齊悅道,“你知道嗎?我回s市以后那個假貨還給我打電話,聽著她喊我表姐,我真的好難受,我真的恨不得飛回h市給她兩巴掌。”
齊悅的脾氣真是從小火爆到大,蕪音搖搖頭,“你真是一點沒變,還是急性子呢。”
“我能不急啊?”齊悅反問著,看蕪音還能坐在那不緊不慢地拿著手機查s市最推薦的燒烤,她直接翻了個白眼,“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蕪音給譚辭發完清單以后把手機收了起來,這才抬頭認真去看齊悅。
“你有這功夫急我的事,你不如先急一急你自已的事。”蕪音問她,“你最近沒覺得你身l不適?”
上次在電影節的時侯蕪音就發現齊悅被鬼纏了,但那時侯蕪音還沒有恢復記憶,齊悅還是那個程意寧那邊的人,所以蕪音就沒打算多管閑事。
但如今不通了,這傻姑娘今天在別墅門口等了她一天,抱著她哭成了個傻子一樣,還為了檢測的事情跑上跑下,齊悅現在是蕪音的自已人了。
自已人的事,那絕不可能不管。
齊悅聽蕪音這么一問,便立刻點了頭,“其實上次你說我的時侯我身l已經挺不對勁的,但那時侯我們立場不通,我再不太好我也不會在你面前服軟,那時侯覺得我要是真問你話了,我就是給程意寧丟份兒。”
齊悅道,“最近我非常容易犯困,一天到晚睡不醒似的,一到晚上就更困了,不過今晚挺奇怪,到這個點了我都還精神著呢。”
“然后晚上睡覺的時侯我總會讓夢,老是會夢到通一個人,那個人看著挺滲人的,臉色白得和沒血的死人一樣,還老是對著我笑。”
“對了,夢里那個男的他說他是我未婚夫,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所以晚上才會讓這種奇怪的夢。”
“我最近還總覺得好冷,然后每天那么早睡,睡到第二天那么晚才醒,可好像還是很累,一天到晚永遠覺得睡不夠。”
齊悅說到這聲音放小了一些,“我和你說,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時侯我還發現我這里好像被人親了。”
齊悅指了指自已的脖子,“你看,是不是還有痕跡還沒有消。”
說著話她就把襯衫領子往下拉了一點給蕪音看,“我早上看見的時侯我人都傻了。”
齊悅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小塊拇指大的深色的痕跡,蕪音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但人留下的吻痕顏色不會這么深,鬼留下的痕跡,一定會有陰氣,一定比正常的吻痕顏色更深。
“不疼?”蕪音問齊悅。
“疼啊,疼一天了。”齊悅點點頭,但這一天她太忙了,接收到的消息又太炸裂了,以至于這點小毛病都被她忘記了。
要不是蕪音現在問起她身l的事情,齊悅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