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宴:?
這個理由有些牽強啊。
“可是……”
“小弟,你還有個三哥,他一直都很想見你,他知道兄弟幾個就他沒有親眼見過你,已經和我鬧了很久了。”顧承硯語氣低沉的說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殊不知,顧承墨早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
剪輯真的很辛苦的!
顧寒宴只好妥協。
可等車子停在顧家的城堡跟前,眼前復古華麗的建筑沉寂得好似早就睡下。
他就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這一夜,男人躺在松軟的大床上,望著花雕窗框外的圓月,覺得一切跟做夢般不真實。
懷里的夭夭早就仰面躺著呼呼大睡,小肚子圓鼓鼓的,前爪子隨意地貼在顧寒宴的胸肌上。
“沒良心的小色貓。”顧寒宴寵溺又無奈地笑著。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夭夭哼唧著翻了個身,這次變成腳腳踹上顧寒宴的腹肌。
顧寒宴手臂緊了緊,將人重新撈回到懷里,臉頰深埋入夭夭的軟乎的脖頸。
“還好有你陪著我。”
翌日。
顧寒宴剛下樓就看到了餐桌邊,那位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整個人身上的氣場很陰沉,分明是邪魅張揚的長相,可就是這樣一個本該活力四射的少年,此刻卻被輪椅限制了全部自由。
顧寒宴聽楚靈雅簡單提過一嘴,顧承墨的腿也是在當年的綁架中意外受傷的。
因為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再加上這些年顧家夫婦失去小弟的悲痛,情緒不穩,對這個兒子也有些疏忽。
等到他們再想治療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顧寒宴想著一會兒要怎么和這位三哥打招呼,腳邊的夭夭已經自來熟地跑了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跑到了顧承墨的輪椅跟前。
“喵!(三哥哥好~咪是夭夭呀~!)”
顧承墨正喝著冰可樂,早上一杯冰可樂是他對生活的態度。
看到突然出現的夭夭,意識有些恍惚。
(夭夭?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臥槽!夭夭長得比直播里還要好看!這個毛!這個臉盤子!這個琥珀色的眼珠子!臥槽!)
顧承墨內心早就沸騰了。
可男人臉上神色不顯,依舊是那張臭臉。
夭夭見顧承墨一點反應都沒有,以為他沒聽到,前爪子很欠地拍了拍顧承墨的右腿。
男人的腿失去知覺多年,感覺不到冷熱,只有在季節交替時能夠感覺到關節處蝕骨痛意。
可就在夭夭觸及他右小腿的瞬間,顧承墨感覺到了輕輕柔柔的觸感。
軟軟的,帶著一點點溫度,還有些癢。
顧承墨臉上神情皸裂,錯愕又震驚地看著夭夭。
“對不起!”顧寒宴撈起有些冒犯的夭夭,男人歉疚地道歉,“我聽說你不太喜歡貓,剛剛是我沒有看好她,以后不會讓她亂跑的。”
顧承墨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又順著身前那人的雙腿順勢抬眸,對上顧寒宴那張臉。
小弟!
他怎么回來了!
難道冰可樂喝多了,出現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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