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人弄死,那多沒意思,還是得要慢慢玩,看著對方一點點的崩潰,失去所有,最后到性命,才更得趣。
幾人各有心思,在紫宸殿內待到晌午過后,用了午膳,姜遇棠這才出宮。
自枕河街出了神跡之后,便吸引來了不少的百姓,帶動了生意,珍寶閣的生意紅火,人滿為患。
而對面的那寶慶齋,早就已經倒閉,被旁人接手開了新店,成為了過去。
春桃背著包袱,來到珍寶閣二樓,專供姜遇棠歇息的地方,將里面稍作打掃。
總算可以出宮的江淮安,不久后也來了。
在這雅間內看了看,問道,“棠棠,這里你可以住的慣嗎?我現下住在家中,私府無人,你要不然先住到那兒去?”
“不用,郡主府后日提前交工。”姜遇棠回復說。
江淮安聞,明白了過來。
得,是他瞎操心了。
他道,“對了,你這段時日有溫書嗎,過些時日的考核關系到你能不能沖擊御醫,莫要忘了。”
太醫,御醫,三年一選拔開始了。
姜遇棠已是太醫,又有著救治圣上,解了姑蘇疫情的精彩履歷在,是有資格去報名的,看能不能一舉沖擊成功。
畢竟姜遇棠在御前當差,要是有著御醫的職位,也是在給圣上長臉。
春桃給二人斟茶。
聽到這話,不由地想到云淺淺走了關系,才得以報考太醫一事,對比之下,覺得她家郡主真厲害。
不過,現下云淺淺經歷了那樣的事,只怕是再無心去忙活考核了。
春桃不求別的,只希望她千萬別再動對自家郡主動什么歪心思,打什么主意了……
姜遇棠點頭應下,對桌旁坐著的江淮安說。
“嗯,你也莫要忘了,一起順利通過。”
江淮安雖是院使,但還是太醫,今而也有再往上沖沖的想法。
而后,兩個人又感嘆的聊了起來。
近日來京城當中出現的變故話挺多。
許家倒臺除名。
蘇硯禮下了大獄,被打了個半死,靠著璃王的關系,這才保住了性命,人卻落下了傷殘,算是徹底的廢了,回了老家。
那云辰被刺字流放離京。
云淺淺元氣大傷,也不復當初。
現下京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女子。
就是一個休了夫君姜遇棠,和夫君逝去的嘉慧長公主了。
尤其是那嘉慧長公主,深受圣上信任,繁華似錦,還有了議政之權,好不風光。
甚至于,還有姑娘在說,男人就是累贅,沒了夫君,才能成事呢。
二人說到這兒,連帶著春桃都不禁笑了起來。
江淮安聊著,話語似有斟酌之意。
姜遇棠發覺,“怎么了,我們的關系,想說什么就說吧。”
“那人再沒來打擾你吧?”江淮安關心地問。
他有些不知該怎么稱呼謝翊和,這是眾生中的一人,卻也是給姜遇棠帶來過特別的傷害,成了某種默契的忌諱,終成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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