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她姜遇棠這個贗品的嗎。
“不多,玉玲瓏的全部產業。”
姜遇棠的面色從容,接著說。
“你能成為皇商,不過是靠著璃王的渠道,專門為皇室供給香料,要是你這月的貢貨斷了,你這皇商還真能繼續當下去嗎?”
而璃王,現下遠在京海,還麻煩纏身,自顧不暇,就算真想要幫忙,也怕是鞭長莫及。
帶給她安全感,終于趨于穩定的生意收入進項,指的可不止是珍寶閣。
姜遇棠的那批海上貨物,投放在了玉玲瓏名下的各個產業當中,近日來隨著珍寶閣一塊有了起色,這讓她安心。
還有私庫中謝翊和給的總計那三十多萬的家產。
這些,讓姜遇棠有著以這種虧損方式,同蘇硯禮這個皇商硬碰硬的資本在。
酒樓大堂內的蘇硯禮,聽到玉玲瓏的全部產業,才總算是變了臉色。
玉玲瓏作為商人,除非是瘋了,才會賠上一切的,去幫扶姜遇棠,除非——
姜遇棠就是玉玲瓏?!
他的瞳孔地震,愕然的看向了姜遇棠。
開什么玩笑,這怎么可能。
姜遇棠愚蠢無知,卑鄙惡毒,怎么可能會和生意場上那位厲害的神秘女子掛上鉤……
“她是玉玲瓏?”
云淺淺來了酒樓大堂,便聽到了這話,同樣震愕的,看向了姜遇棠。
姜遇棠未分給她一個眼神。
“準確來說,是已經開始動手了,不止是接下來的每個時辰,現在,你的賬面便在虧損。”
她站在原地,背后是大堂的一片狼藉,繼續冷聲道。
“不過,你暫時沒有去應對的時間,因為你得要去趟衙門,先將你身上的官司給解決了。”
珍寶閣的事,姜遇棠報官了,還請了狀師。
蘇硯禮就算有門道,也少不得浪費一個下午。
而對眼下的他來說,時間還真就是金錢。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蘇硯禮的腦海嗡的一下,轟鳴作響,他的臉色無比難看,暴怒地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就這樣沖上去打姜遇棠一頓。
“姜遇棠,你有病吧,你至于做的這么絕嗎?你這般和我對著干,不是也在給自己造成損失嗎?你損人不利己啊。”
“有錢,圖個高興怎么了?”
姜遇棠只對他回復了這一句話。
而后,她又看向了云淺淺。
“你沒管好你的這只瘋狗,讓他亂咬到了我珍寶閣,我很不高興,所以你的寶慶齋,我也不會放過。”
云淺淺皺緊了眉頭,是蘇硯禮動的手,這與她有什么關系?
她的臉色不悅,“你要對我的生意動手?”
“順手的事。”
姜遇棠微微一笑。
說完這話,她轉身,看著這近乎夷為平地,需要二次裝潢才能使用的酒樓大堂,滿意地拍了拍手呼喊那群打手們。
“大家伙們收工,回去了。”
聽到姜遇棠的聲音,那群打手這才就此作罷,重新集合,浩浩蕩蕩的路過了蘇硯禮他們出了酒樓。
被留在原地的云,蘇二人,臉色無比難看。
云淺淺沒想到……
姜遇棠居然這般忌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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