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緊張到口齒不清。
“蘇日勒同志,太、太近了”
“你說話聲太小,不靠近聽不清。”
“那你走開一點,我會大聲一點的。”
白之桃步步后退,背部漸漸緊貼食品柜。她輕飄飄的撞在柜子上,柜子都沒怎么晃,她自己卻晃了晃。
男人俯下身,動作中侵略意味極明顯,像擁吻。
白之桃頓時緊閉雙眼。卻沒想到蘇日勒只是壓在她身前低下頭,去看她身后疊成小山的奶豆腐。
“你喜歡搭積木?”
男人忽然問道。
白之桃莫名其妙,眨眨眼看他。
“你為什么忽然這么說?”
蘇日勒雙臂環繞穿過她腰身,兩只大手張開,靜靜撐住柜子兩邊,將她圈在自己懷抱之下。
他的肩膀很寬,精壯卻不夸張,肌肉薄厚適中,隨動作牽動,起伏如浪。保守猜測臂展可近兩米,圈她就像圈小綿羊,太輕松。
“不是你拿奶豆腐當積木的嗎?”
白之桃羞愧難當。
這次她覺得不是那么害羞了,因為更多的是丟人。
好在蘇日勒并不覺得她幼稚,只覺得她可愛,就把人拉到邊上坐下,自己下收拾好了家務。
獨居的男人一般分兩種,一種太懶惰,家如狗窩,另一種太勤快,家務功底奇好,甚至遠超大部分女人,也許都不需要結婚討老婆。蘇日勒則明顯屬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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