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他是做錯了!但他也是因為你聯合外人做空他的資產,害他變得一無所有、我嫂子和侄子離開他,他才會一時糊涂!”
紀凌平靜地看著她。
小時候跟在她屁股后面、自己住院時她來照顧的畫面,在眼前閃過。
基于這份情誼,她不會對紀陽說難聽的話,可她是真的失望。
可一想,她也理解。
她和紀陽只是堂姐妹,可紀圣珩卻是紀陽的親哥哥。
在堂姐妹和親哥哥之間,當然站親哥哥了,不僅出于共同利益,也是至親天然的選擇。
“你害得他一無所有、妻離子散,他一時想不開報復你,這兩件事,就不能扯平嗎?”
紀陽的丈夫拉扯她,不讓她繼續往下說。
紀凌回神,看向紀陽,只覺得荒謬。
“首先,紀圣珩的破產,是因為他想把錢洗到海外,然后被人做空了,這件事,和我無關,不是我紀凌讓他去洗錢,更不是我讓人做空他的資產。
你若非要說是我害他變成這樣,也行,我可以認,但這兩件事,不是一個性質。他若覺得財產被做空,是我害的,大可報警、起訴我。”
紀陽一噎。
洗錢本就是違法行為,紀圣珩沒法通過法律手段向任何人追究,只能打碎牙齒往肚里咽。
紀凌不想再跟她廢話,還得去醫院探望連愛珠。
她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轉身離開大廳。
下樓梯的時候,紀陽的丈夫追上來:“凌凌。”
紀凌頓步,轉過身:“姐夫。”
“你最近怎么樣?在做什么?”
“打算年后重新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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