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驍宇從衛褲口袋拿出一個小小的優盤,塞到紀凌手里,“讓他出來的證據,都在里頭。”
紀凌攤開掌心,看著掌心里那枚黑色的優盤。
“真是諷刺啊。在紀家說一不二的紀三叔,竟然要靠這個小東西,才能恢復自由身。”紀凌合攏掌心,“如果有辦法把紀篤送進去,那就更好了。”
秦驍宇挑眉:“也不是不行。”
紀凌意外:“你到底掌握了多少送走紀家人的路子?”
秦驍宇笑:“很多。每一個姓紀的,我都為你們設計了一部獨一無二的鐵窗淚,自然也包括你父親。”
紀凌瞳孔驟縮,手指無意識掐進掌心,但臉上反而浮起一絲極冷的笑:“那我的呢?”
秦驍宇忽然抬手,撫上她的后頸,稍稍一壓,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溫柔而繾綣地吻著紀凌,片刻后放開她,抵著她的額頭,將她的手,抓向自己胸膛:“你的鐵窗淚,就是我的心。”
紀凌后退一步,像避開毒蛇:“可對我來說,你是一個危險份子。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被你搞死。”
“如果我想搞死你,早就動手了。這不是舍不得么?”
紀凌諷刺一笑,推開他:“晚安。”
她反手關上門,后背貼著門板,整個人陷入清醒的撕裂。
秦驍宇遞來的刀,她用來斬斷困住紀云骨灰的鉸鏈,于是,她握刀的手,便和他一樣沾滿算計的血。
所以這刀,連同他,都該被埋葬。
翌日,紀凌起了個大早,正常去斐路上班。
路上,她發語音告訴陳永倫,今早務必把醫院的費用續上了。
昨天工人一鬧,事件發酵起來,三叔也被逮捕,可以不用在醫院那邊演戲了。
車子到了總部地庫,她和江翊坐電梯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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