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熙顯然不愿意多談這件事,轉移了話題:“不要再對我稱呼您了,也不要再喊我侯爺過于生份。”
“我字景玉,你換我景玉即可。”
而不知何時冷月已經帶著那護衛下去了,周圍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景玉。
年懷素下意識地在心中默念了這個名字,覺得很是好聽,笑著點頭。
“好,景玉,那你也不要再稱呼我為年大小姐了,換我懷素就可以。”
“懷素。”
男人也沒有猶豫的就喊了一聲,他常年領兵訓練,皮膚不是其他公子那般白皙而是健康的古銅色。
五官生得格外的深邃健美,尤其是一雙漆黑的眼睛望著人的時候似乎能看穿一切。
而就是這么一晃神間,年懷素卻是愣了愣,只覺得他生的有些熟悉,好像跟誰長得有些像。
只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她不禁皺了皺眉,這種想不起來的感覺實在是難受,而對面的男人再次開了口。
“謝景安的事情抱歉,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去騷擾你的,這把匕首給你,他再來騷擾你,你可以拿這把匕首捅他,不必留手。”
她回過神來,面前就被遞過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古樸黑色匕首,這把匕首十分小巧,也沒有什么精致的裝飾。
謝承熙伸手將匕首拔了出來,輕輕地撫摸過那閃爍著冷冽寒光的刀鋒,指腹間竟然劃出了一道血絲。
“這把匕首是我第1次打了勝仗陛下賞賜的,乃是西域的貢品,削鐵如泥給你防身再合適不過了。”
年懷素也是識貨的,自然認出了這匕首的不凡,她雙手接了過來莞爾一笑。
“侯爺就這么給我了,也不怕我真的拿這把匕首殺了你的侄子,到時候傳出去讓人知道這匕首是你給我的,可不好聽。”
男人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茶,不甚在意的拿指腹抹去那抹血絲:“我精心教養了他整整十五年,倘若他能被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殺了,那也是他活該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