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年歲安再怎么裝無辜。依然洗不清身上的嫌疑。
被柳姨娘口中的小人給刺激到了,年歲安帕子攥得更緊了,程氏更是眼神冷冷望著這個一把年紀搔首弄姿的姨娘。
想到她剛剛接旨竟然就和老爺跪在一起,厲聲質問:“柳姨娘,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出來接圣旨,你一個姨娘有什么資格出來。”
“夫人恕罪,是妾身不知身份了,是妾身的錯。”女子也不辯解也不哭,就這么怔愣一下,而后柔順的福身賠罪。
旁邊的年尚書卻是眉頭狠狠一皺,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眼神不悅的看向程氏。
“是我強帶著柳姨娘來的,她給我生了府邸唯一的兒子,不過是來接個旨意怎么就沒有資格了。”
“如果不是本朝沒有平妻一說,就憑柳氏生下大公子這個功勞,抬她做平妻都是應該的。”
柳氏生了府里唯一的一個男孩。
就是如今12歲的年秉衍。
如今正在外面上學。
對于這唯一一個兒子,年尚書寄予了厚望,從小就將他親自帶在身邊撫養,唯恐他長于后宅被過于溺愛。
而這個兒子也十分爭氣,小小年紀就考中了秀才,先生都夸其聰慧,小小年紀就已經很是成熟穩重。
柳姨娘只是淡淡笑了笑,一張保養得當的面頰一如既往的白皙細膩,側臉輪廓更添了幾分屬于婦人的沉淀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