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不是現在咱們該考慮的,先解決當下的難題才要緊。”
要不要孩子太遙遠了年懷素現在根本不去想,還有那么多年時間她總有辦法讓謝景安比她上輩子下場還要凄慘。
她輕輕沉吟眸光微閃,唇角彎了彎。
“花楹,明日你把你哥哥喊來,我有事情吩咐他去做。”
而后起身去床上睡覺了,她如今才剛剛小產身體還很虛弱,很虧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她醒來卻發現枕頭邊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了一瓶藥,下面壓著一張紙,年懷素詫異的拿了起來掃了一眼。
上面的字鐵畫銀鉤有驚山河之勢,他認出了這字是謝承熙的,只因為上輩子謝景安一直在臨摹他小叔的字跡,她見過很多次。
一日三次,每次一粒。
“姑娘這是誰送過來的?奴婢并未見到有人來啊?”花影則是被嚇了一跳,想到可能有歹人進來她不知道,頓時臉色一白:“小姐,您有沒有什么事。”
當初就是她沒有跟著才讓自家小姐著了算計沒了清白,若是再來一次她萬死難辭其咎。
相較于她的緊張女子十分淡定:“不用擔心,這是廣陵侯的字跡,這藥該是他讓人送過來的,他不可能會害我。”
然后就將要收了起來,放到枕頭下這張紙條則點燃燒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藥,但是這男人總不可能要害她。
花楹還是覺得不太妥,但是見自家小姐已經起身了,也連忙跟過去伺候梳洗,心里想著想個辦法拿一粒藥丸找外面醫館大夫瞧瞧才好。
吃完飯后,年懷素吃了一粒藥,花盈站在旁邊伺候將漱口茶遞給她這才開口。
“姑娘,我大哥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奴婢現在讓他進來?”
年懷素用帕子捂住嘴,將嘴里的茶重新吐到茶碗里擦了擦唇角,聞連忙點頭。
“快讓他進來,怎么來的這么早。”
她起來比往常晚了一個多時辰,知道怕是花楹已經讓她大哥在外面候了挺久了,此時陽光已經升上來很熱了。
很快外面就有一個小廝打扮的青年走了進來,他進來就微微垂著眼眸并不盯著前面的女子看,恭敬拱手。
“大小姐。”
屋內此時除了花家兄妹再沒有其他人,年懷素都已經讓他們下去了,此時看向花子凌。
招了招手:“花子凌,你幫我跑去一趟百花樓找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