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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人正在花園散步,目光看到秦邵負手前行,頭也不抬,渾身煞氣。
她皺眉道。
“這是怎么了,氣哼哼的。”
秦邵被老夫人身邊的婆子攔住,一向機敏對身邊風吹草動了如指掌的他才發現自己沒有看到祖母。
他回過神拱手,“祖母,沒什么事。”
“那就好,丫頭怎么樣了。”秦老夫人笑了笑,“我瞧著你從她院子里剛出來。”
“挺好,伶牙俐齒,很會氣人,如果嫁出去恐怕沒什么好日子過。”
秦老夫人一愣,旋即笑罵道,“你在胡說什么,難道不讓丫頭嫁出去,一輩子留在秦家當老姑娘不成。”
再說丫頭脾氣多好啊,誰都喜歡的不得了,她軟軟活活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無塵的仙女,沒有任何世俗算計,哪里是伶牙俐齒之輩。
“秦家不是養不起。”秦邵眉頭緊皺,摸了摸胸口,“祖母,我先忙去了。”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原來是胸口沒那么疼了。
他的傷口不愈合不結痂,一直流血,再好的人也經不住這么蹉跎,所以一直都是疼痛的。
告別祖母,秦邵直奔自己的院落,解開衣服攤開胸膛。
隱約結痂了。
這只能說明,毒素,被壓制了。
那藥真的有用。
他有些看不懂宋鸞了,想要毒害他的人,應當是做好完全準備,這毒藥應當很難解開,她怎么就有辦法?
難道真的是她翻閱古書找到破解之方,一切都是巧合?
此時門外屬下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