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放在肩上,滿臉虔誠。
逞嘴皮子功夫算什么,專業的審訊都審不過她,更何況是這么年輕的女兵?
銀狐并沒把張月放在眼里。
突然,一張紙從她面前極快地晃了過去。
銀狐受過專業訓練,眼速極快,自然已經看了個大概,但她抿了抿唇,處變不驚道,“什么東西?”
張月又是拿著那張紙,極快地從她眼前閃過了,彎唇,臉上沐著幾分得意,“嘿,自然是你怕的,擔憂的東西了。”
“就不給你看,就不給”
萬勇扶額。
果然,正經不過多久。
這還是個孩子。
不過他也好奇,到底讓銀狐看的什么。
她的臉上其實有細微的變化的,是他這個當兵很多年的人才看得出來的。
該不會是張月讓她看了什么關鍵的東西吧?
萬勇心下一驚,小丫頭到底道行淺了點。
于是急急忙忙拽著張月從審訊室出來了,張月也不慌不忙地收好那張紙。
帶上門,萬勇走了一段,方才開口,“張月同志,你剛才到底給銀狐看得什么?”
張月勾了勾唇,“是她一起綁架晨晨的同伴。”
“什么?”
他們審訊許久都沒得到的東西,她怎么得到的?
張月徑直把那幅畫遞給萬勇,萬勇沉默了。
剛回來的時候,有讓晨晨回憶。
晨晨也畫了幅畫,當時也畫了這個人,可他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這個人。